> 聂羌在回许昌复命的路上,就知道王略“借兵”成功,心中很是拜服。 现在听到蒲前永固急着唤来王略,也没什么不满之心。 若说蒲前部之中,有人能有对付汉帝的办法,可能只有王略一人了。 至于自己 有点像蒲前光发展的趋势,似乎有点怀疑人生。 不如老老实实的,当个打手就好了。 不多时,王略便到了,他着一件淡雅的青色长袍,布料光滑如水。 见着一群人都在大门前站着,蒲前永固还在那儿拍门板。 他稍微有些错愕,微笑着抚平了长袍上的褶皱,向着蒲前永固一拱手,又对着聂羌一礼,笑盈盈道: “噢?聂将军竟是回师了? “可是在汝南大获全胜,要摆庆功宴?” “我可要多敬将军几杯。” “不过大汉天子颇得人心,若是斩其头颅,不便再铸作颅骨杯,应当配以沉香木铸躯,以帝王之礼,好生安葬,万万不可怠慢。” 聂羌下意识皱了皱眉。 你是真敢想啊? 别说大获全胜,割了汉帝脑袋。 就算是真的,你敢给他下葬? 你葬一个,那就是天雷地崩洪涝,前车之鉴啊! 蒲前永固听得也是一懵,那传令兵真走错了? 王略竟然还不知情? 他赶忙摆了摆手,又拍了拍门板,颓然道: “蒲前光与聂羌攻打汝南,修造攻城器械。” “只是被汉帝趁着雪夜,裸衣持短兵偷袭,而后又有雪中伏兵,还有那巴尼汉,更是翻山越岭杀出重围,支援的恰到好处。” “我军兵败四散,蒲前光为了断后而战死沙场,我军死伤无数!” 王略一听,脸色骤变,随后又是面露思索之色,一边点头,一边道: “袭营,伏兵,支援.” “汉帝恐怖如斯!” 王略望向聂羌,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面对汉帝,聂将军竟然能够须尾俱全的率部归来,当真是我蒲前部第一将!” 聂羌嘴角抽了抽,凝视着王略,虽然听出了王略话语中的戏谑之意,但现在却没有几分心情去回应: “那以王公之见,接下来该怎么办?” “此事易尔!” 王略大手一挥,一脸真诚: “既然我军伤亡惨重,又折了蒲前光,受了此等奇耻大辱,必然要加倍奉还。” 他望向蒲前永固,拱手道: “我建议以蒲前成为先锋,聂将军再领军追击,继续十面埋伏之计,这一次必然能成!” 蒲前永固呆了呆,陷入深思。 蒲前成.总不能说因为他名字里有个“成”字,就能成吧? 再这么直愣愣的去打汉帝,肯定还是大败一场。 毕竟连聂羌这样八百破十万的名将,回来复命时,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撤去十面埋伏。 别踏马埋啦,再埋整个蒲前部都要入土咯! 那王略又是什么意思呢? 去慕容部好不容易借了五万兵马,难道就这么拿去送? 等等 好像,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