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根烟出来,火焰腾起点燃香烟,白雾升起朦胧了他的脸:“真想好了?” “真想好了。”秦韵机械地回答。 爱别人,也要爱自己。 这段关系走到今天,如同破破烂烂的裙子,硬要继续穿在身上,只会造成衣不蔽体的不堪局面。 江霈冷冷看她:“我都答应和你生孩子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秦韵被看得心底生寒。 冰锥般锐利的冷眸看着她,好似寒风从心上呼啸而过。 她问他:“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你结婚,会有别的孩子。到了那个时候,我的孩子该怎么办?” 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嗓音轻轻颤抖,眼眶也泛起了红。 不结婚,生出来的孩子就是私生子,会被人嫌弃,会被人唾骂。 她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孩子承受那样的流言蜚语? 江霈淡淡道:“我不会结婚。” 秦韵惊讶。 偌大的江氏集团,难道不需要继承人? 江霈冷冷地看着秦韵:“走吧。” 秦韵还没反应过来,高大的男人便转身往外走。 走吧。 去哪儿? 她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 男人腿长步子大,他走两步,她要走三步,他没放慢脚步等她,她就得拼了命地加快脚步跟上。 两人去吃饭。 江霈带路,吃冷吃鱼。 两人坐在包间里。 江霈说道:“开始的时候,你说不用我负责。” “是我食言了。”她承认自己的错误,那时候太年轻,以为爱一个人,能抱着他,能陪着他,就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后来,她变得贪心,独占欲日益强烈。 无法与欲望和解,又永远满足不了难以忽视的欲望,只能分开。 江霈问道:“结婚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秦韵说道:“我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个母亲。我母亲身体不好,她百年之后,我会很孤独。”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内心不够丰盛的人,婚后依然孤独。”江霈淡淡道。 秦韵没有反驳江霈的话。 她能理解,却还不能完全体悟。 和江霈分开,只是她挽救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的垂死挣扎。 江霈给她买房子,送她装修,调查她的结婚对象,她就像是他的所有物,他用一根无形的绳子牵引着的她。 她是他的,而他是自由的。 而这,是不公平的。 —— 江霈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晚,秦韵就送江霈去机场。 快过安检的时候,江霈回头看向秦韵:“如果想通了,回B市找我。” 秦韵目送他离开,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她想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送走江霈,韩明烨打电话给她。 她心情不好,语气跟着暴躁:“什么事?” “你发什么脾气?大姨妈来了?”那头的韩明烨一脸懵逼。 她收敛了情绪:“抱歉。你找我有什么事?” “本来得到点小道消息,想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