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现院子里翻了一半土。 他问道:“你说你要忙的事,就是翻土?” 秦韵反问:“不然呢?” 眼睛不瞎,都该知道她的确在翻土。 秦韵问他:“江总,你找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吗?” 江霈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秦韵有点不耐烦:“如果不是来签合同的,就请回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江霈迈开长腿往里面走。 秦韵皱眉。 拿不准江霈的意图,她又不能报警激怒江霈。 江霈往里走,发现客厅里什么家具都没有。 他转过身,看向重新握住锄头的秦韵:“我坐哪里?” 秦韵指了下外廊:“想坐的话,坐那里。” 示意完,她便继续干活。 江霈脱下外套,用外套扫了扫外廊的木板,坐下。 外廊不是很高,江霈的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坐得有些别扭,腿张得很开。 秦韵忙了会儿,休息的时候看过来,看见他这坐姿,不由得皱眉。 江霈:“你这什么表情?” 秦韵:“江总,您出门在外,不能注意点自己的形象吗?” 江霈低下头。 刚想说自己没什么不妥,就发现了不妥之处。 他的条件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好上一大截,西装裤绷着,又张着腿,鼓鼓囊囊一大坨。 江霈站起身:“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看,谁能知道?” 秦韵问他:“难道在我面前,你就不需要注意形象了吗?” 江霈沉默。 秦韵说道:“恒芯化工现在和江氏集团还有合作,我算是你的合作对象。你真觉得你在你的合作对象面前如此放浪形骸,合适吗?” “合作对象?” 秦韵问道:“不是合作对象,那是什么?卖家?” 江霈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四起。 秦韵有点害怕,往后退了两步:“江总,打女人这种事爆出去,对你的形象可不好。” 江霈冷冷道:“以你从前的行事作风,你会激怒我,在我动手后,扔给我两个选项,留案底还是债务就此作罢。” 秦韵冷笑:“你觉得你很了解我?” 顿了下,她笑里的意味变成了自嘲:“你的确很了解从前的我。” “你变了?” “嗯,变得贪生怕死了。” 秦韵挥起锄头继续锄地:“怕你手下没轻重,怕我有钱没命花。” 江霈站在旁边,看她干活。 秦韵权当江霈不存在,渴了喝水,累了休息。 日暮时分,她终于将所有的地翻好。 她看向江霈:“你还不走吗?我要出门了。” 江霈:“你要去哪里?” 秦韵:“去外面吃饭。” 江霈:“我请你。” 秦韵没客套:“等我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秦韵上楼去。 江霈站在楼下抽烟。 秦韵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下楼,就看见他抽烟的侧影。 黄昏暖色的光打在他侧脸,升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