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服务员走后。 两人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吃饭。 江霈看着她吃红枣味的豆奶冻,枣泥沾了些在她唇瓣上。 她没化妆,唇色有点淡,枣泥色染红她的唇,有了几分从前的明艳。 秦韵抬眼:“你想吃?要不再点一份?” 江霈:“不用了。” 不是自己掏钱,秦韵没有自作主张。 江霈:“这两年,你都在做什么?” 秦韵:“认真生活。” 简短的四个字,终结了话题。 席间氛围沉默得过分了些,秦韵抬眼,客套地发问:“你呢?” “工作。” “哦。” 又是沉默。 昔日无言的默契,早已消弭殆尽。 江霈站起身:“我先走了。” 秦韵点头:“好。” 江霈转过身的时候,秦韵喊住他:“江总!” 江霈期待的站在原地。 秦韵:“记得结账。” 期待落空,空余失落,江霈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 嘴角勾起自嘲,他大步往外走。 江霈离开。 秦韵放下汤匙,嘴里浓郁甜香的枣泥一瞬之间没了滋味。 她以为她早就不爱他了。 但还是会为了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而心尖颤动,绞尽脑汁思索该如何应对。 …… 秦韵继续鼓捣自己的小院子。 播好种子后,送石砖的人到了。 这些高强度的体力活,秦韵没有逞强,让工人帮忙铺设。 工人忙活着的时候,江霈到了。 江霈没看见秦韵,闲庭信步,如同回自己家般。 没见到秦韵,他问工人,才知道秦韵出去给他们买水去了。 江霈回到车上,拿了一条烟,分给工人。 工人摘下手套接过:“谢谢老板。” 秦韵回来,就看见江霈和几个男人坐在外廊上抽烟。 几个工人都是第一次抽这么好的烟,舍不得抽狠了,结果都让风刮没了。 秦韵给几个工人递水。 一个工人接过水,看向秦韵打趣道:“老板娘,老板出手这么大方,你平日里都不管他的吗?” 另一个工人说道:“是啊!我请我穿开裆裤的兄弟吃顿几百块的饭,我家那口子都能念叨我一整晚。” 秦韵想要解释说江霈跟她没关系。 又一个工人说道:“人家是大老板,咱们跟他们没有可比性。” 几人抽过烟,喝过水,继续去忙。 秦韵到嘴边的话没有机会说。 秦韵在江霈身边坐下:“你怎么来了?” 江霈抽着烟:“来看看你,是不是还在挖土。” “种子都洒好了,不用翻土了。” “嗯。” 话题再度结束。 秦韵看着江霈的鞋子,从地上踩过,沾了些土:“明知道我这里刚翻过土,还穿这么贵的鞋子过来,不怕弄脏吗?” “我的鞋子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