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秦韵管得严。 同时,也不忘感谢秦韵:“我最近开着江霈送我的法拉利泡妞,也没空搭理他。” 挂断电话后,秦韵开始胡思乱想。 早上吵过架,回来就不见人,打电话也打不通,她突然间特别害怕。 结婚一段时间,她没了刚结婚时的豁然。 江霈是个很好的老公,比她想象中好千倍好万倍,她再一次不想放手,意愿比从前更加强烈。 就是知道他有多好。 才怕他从手中溜走。 秦韵疯了似的给江霈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 依旧无人接听。 秦韵重重将手机摔在床上。 停止拨打电话后,她觉得自己像个疯子。 碰到任何和江霈有关的事,她都会失了分寸。 秦韵长呼一口气。 成年人出去办个事而已,自己紧张什么! 如此自我安慰一番后,秦韵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接近凌晨的时候,江霈终于回来了。 他整个人都不太清醒的样子,开灯确认床上的人是秦韵后,就关了灯,如同野兽一般侵占。 秦韵吓着了,推搡他。 男人力气很大,浑身都在发烫,像是发高烧一般,却又有着无穷无尽的力气。 上半夜弄到下半夜。 江霈停下后,翻过身躺在旁边,沉沉睡了过去。 秦韵当他发泄早上的不满,没有多想。 她去浴室清洗回来。 掀开被子上床。 夜色中,男人翻了个身,手搭在她腰上,嘴巴叼着软肉,餍足地打呼。 秦韵:“……”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会被叫做臭男人。 江霈回来前,她想他想得要命。 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她就烦得恨不能把他踢到床下去。 秦韵推他脑袋:“你怎么回事?” 江霈刚被推开,就又贴了过来:“想弄你。” 秦韵:“……” 距离江霈回来,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她不需要剧烈运动,都很累了。 江霈竟然还这样。 秦韵:“你晚上是不是吃了大补的东西?” 再补,也不至于这么得劲吧! 江霈含含糊糊回答:“我爸给我下了药。” 秦韵瞪大眼睛。 啪的一声,灯光大亮。 江霈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遮挡住光线,修长的五指轮廓照出光来。 秦韵抓着他起身,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江霈清醒了。 意识到失言,他抱紧秦韵:“很晚了,睡吧。” 秦韵重新把他拖起来:“说!” 江霈和秦韵对视,见她眼睛里都在冒火,只得把来龙去脉说了。 今天回家,他和江嘉海吃饭。 肖明月回到家,掀了饭桌,家里又大吵了一架。 他好不容易稳住局面。 江嘉海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