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也要了一点。 江嘉海好笑地说道:“这么贵的酒,我怎么可能舍得在里面下药,影响口感?” 江霈:“你上次给我喝的茶是珍藏的陈年普洱,也不便宜。” 江嘉海耸了耸肩,一饮而尽。 江霈喝了酒,酒的确没什么问题。 多喝了几杯,江霈说道:“秦韵的身体,我会找医生给她调理。她身体调理到合适的状态,我们就会着手备孕,你别再搞些幺蛾子,也别在她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肖明月上次险些害死秦韵,两人结下的梁子可能这辈子都解不开。 他不希望秦韵和江嘉海也闹到谁也不想看见谁的地步。 肖明月嘴角勾起讥诮:“调理身体?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 因为这个事,儿子不像以前一样听她话,老公也闹着和她离婚! 肖明月:“阿霈,你算计不过那个女人!她跟你结婚,就是在报复我!她让你无后,就是报复我的最狠手段!” 沉默半晌,江霈回道:“如果如你所说的那样,她嫁给我,要我此生没有子嗣,是在报复你,那么就让我替你赎这个罪。” “阿霈!”肖明月满脸不可置信。 江霈看着母亲,沉声说道:“妈,这是你欠秦韵的。” 江嘉海猛拍桌子:“那我呢?我欠她什么了?我江家就活该绝后?” 杯中的红酒晃晃悠悠,荡起的波浪正如他摇晃的愤怒。 他已经一让再让,一退再退。 秦韵却不知好歹,蛊惑江霈和他作对! 江霈淡漠道:“新闻上,八十岁的老翁都能让女人怀孕。你对自己的生育能力就那么没有信心?” 江嘉海愈发气愤。 他指着江霈的鼻子骂:“你别后悔!” 江霈平静和他对视:“我从不为自己的任何决定后悔。” 突然间,江霈觉得又热了几分。 他找来服务员把空调温度调低,却看见服务员进来的时候打了个冷颤。 江霈皱眉。 他看向父母,江嘉海和肖明月都镇定自若。 是因为气火攻心,所以他才会那么热? 吃的喝的都是一样的,按理说应当没什么问题,他就没多想。 之前和江嘉海起争执,他心里也不好受,陪着江嘉海多喝了几杯。 略微有些醉了,他站起身,举杯:“爸,妈,恭喜你们重获新生。” 他一饮而尽。 便要离开。 江嘉海和肖明月没有拦。 刚离开包厢,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里面冷气压着还好,出来后滚滚热浪袭来,他竟是有些头晕。 今天有那么热吗? 按理说,走廊里也应该有空调才对。 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解开最上面两粒纽扣散热,他扶着墙往前走。 他想叫服务员,却找不见人。 此时一个服务员低着头走过来:“需要我扶着你吗?” 江霈觉得声音莫名熟悉。 是刚刚的服务员吗? 江霈:“麻烦你了。我好像喝多了。你送我到车上,我一会儿给你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