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恨了一次又一次,恨了一年又一年。 他的霸道,他的专制,都是她惯出来的。 现在她不想再惯着他。 秦韵:“我不想见你。多见一面,都觉得恶心。” 江霈捏紧拳头:“秦韵,你真要做得如此狠绝?” 秦韵的回应是挂断电话。 两年前,如果她没有心软,她就不会和江霈结婚,就不会被江霈家人羞辱,更不会面对信任破裂的伤痛。 又一个两年过去,她不允许自己犯同样的错。 秦韵也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江霈。 活了三十年,她就只爱过江霈一个男人,即便残留着一点点爱意,江霈对她而言仍旧是不同的。 她捂着胸口想。 应该,只剩下一点了。 离婚了,就彻底放下了。 …… 翌日。 秦韵要去找一个贵妇,贵妇是她给江霈当助理时结识的。 这些年来,贵妇和她一直有在网上讨论些种花养花的心得,近几年贵妇对养生颇感兴趣,秦韵有方儒德这个军师,和她的关系愈发亲密。 刚到酒店大堂,她就看见了江霈。 江霈似乎一夜没睡,满眼的血丝,双目猩红地看着她。 秦韵脚像是焊在了地上,抬不起来。 她不过去,江霈站起身,走过来:“现在,见到了。” 秦韵:“……” 江霈:“恶心吗?” 秦韵抓狂:“江霈,你到底要做什么?” 江霈却格外地坚持:“告诉我,你看见我,觉得恶心吗?” “不可理喻!”秦韵绕过他,大步往前走。 江霈跟在秦韵后面。 身后的脚步声和她的脚步声重合,秦韵愈发崩溃。 这个男人,他究竟想做什么! 秦韵站在路边准备打车。 江霈拉着她往自己的车走,钥匙扔给她:“开我的车。” 秦韵本能接住后,想要把钥匙还给他:“你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开你的车?” 江霈:“我一夜没睡,精神疲惫,我开车容易出车祸。” 秦韵拧眉:“你找个代驾不行吗?” 江霈没说话,坐上了副驾驶座。 秦韵见他这样,又气又恼:“江霈,你无赖!” 江霈靠在副驾驶座上,双臂环抱,闭上眼睛睡觉。 秦韵气得咬牙:“我真是欠你的!” 秦韵见他睡着,本想先送他回家。 但时间不等人,江霈的家和她要去的地方方向相反,先去江霈家,再去和贵妇会合,肯定会迟到。 有求于人,不能迟到。 秦韵只能带着江霈一起过去。 车刚停下,江霈就醒过来,如同打盹的猛兽睁开眼睛,眉眼间戾气横生。 秦韵吓了一跳:“你这什么眼神?” 江霈眨了下眼睛,眸中阴翳消散,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这是哪里?” 平复下情绪,秦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