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似有一股电流从脚后跟往上攀升蔓延,疼痛感将大脑淹没,她痛到麻木,恨不能立即去死。 为什么…… 会那么痛? 明明受伤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巨大的疼痛。 江霈心疼极了,避开她受伤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温柔地亲她眉弓,亲她脸颊,亲她嘴角,用最轻柔的声音安慰她:“秦韵,别怕。我在,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秦韵摇头。 江霈:“你痛。” 秦韵:“受了伤,愈合过程肯定痛。” 江霈搂着她:“疼了就咬我。” 秦韵没客气。 话音刚落,她猛地一口咬在江霈脖子上。 江霈倒吸一口冷气。 听见他吸气,秦韵松了牙齿。 脖子皮薄肉少,她朝着肩膀肉多的那一块重新咬下去。 疼痛感转移到肩膀。 江霈:“咬吧。多用力都可以。” 他痛。 她只会比他更痛。 秦韵咬到腮帮子发酸才收了力。 大滴大滴热泪落在江霈肩膀上,江霈吓得一怔:“秦韵,你怎么了?” “是不是很痛啊?”她想要触摸他的肩膀,一只手压在 她亲吻他的肩膀,舔舐她留下的牙印,舌尖一卷,嘴里都是腥味十足的鲜血味道。 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肩膀那块往全身乱窜。 呼啦啦的电流在身体里狂轰乱炸。 似火焰灼烧般,火辣辣的。 江霈想说不同,到嘴边却变成了:“有点。” 秦韵用唇瓣的柔软抚慰他的疼痛:“对不起。” 江霈想要更紧地抱她,又怕伤到她。 “我不痛,我骗你的。”他轻声安慰。 秦韵不相信,愧疚又柔情地亲吻他肩膀:“抱歉,我刚刚真的太难受了。” 不是单纯的痛。 痛中有点痒。 恨不得把手伸进血肉里,在里面翻搅。 江霈侧过头,亲吻她额头:“秦韵,我真的没事。你现在好一点了吗?” 秦韵点头:“我没事了。” 江霈坐起来。 下床,去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浸湿热水拧干的毛巾,替秦韵擦拭额头上的汗。 “江霈,不用……” “黏黏糊糊的,你一会儿睡不好。”江霈捧着她的脸,温柔地替她擦拭脸上的汗。 秦韵望着他认真的脸,有些鼻酸。 从前,都是她照顾醉酒的他。 这一次,他照顾自己,没有一点不耐烦。 江霈见她望着自己,情之所动,低头亲了下她擦过后干爽的额头。 偷香窃玉,美得不行。 秦韵望着他嘴角的笑意,心头微动。 失忆后的江霈,行事作风和从前没多少区别,最大的变化就是对感情的态度。 从前的他,抵触一段正式的关系,喜欢装聋作哑。 现在的他,坦然接受一段关系,直面自己的感情,和以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