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益有余……挺好!” 田思若惊奇的看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江长夜却已笑嘻嘻的离开。 如果说时崎狂三带给他的是未来强大的潜力,那么卫破晓带给他的就是清醒的头脑和丰富的人生阅历。 尽管少年的心性尤在,内心中却已有了种看穿一切,睥睨风云的傲然不屑。 一点小克扣,要为这个动气,自己也太弱了。 当然,气可以不动,手不能不还。 被克扣了钱,心情却莫名的爽朗,江长夜手插裤带走出田思若的办公室。 长廊里人来人往,大厅里还有低低的哭泣——是金书柏的父母。 警官正在询问他们关于儿子的事,不过显然他们也无法提供什么线索。 从语气中可以判断,他们甚至不知道金书柏对自己做过什么,只知道儿子遭遇了莫名诅咒。 不奇怪,金书柏做贼心虚,不敢说这事。 也好,省了桩麻烦。 江长夜正要离开,却看到长廊的尽头,周秋正冷笑看着自己。 他对江长夜勾勾手指。 江长夜走过去:“周队。” 周秋笑嘻嘻的凑到江长夜耳边,低声道:“这只是开始,小子!” 嚯! 就为说这个? 就这还叫开始? 那你这报复力度后劲还挺足的! 江长夜点点头:“你开心就好。” 他的表现让周秋愕然。 难道这小子不应该是暴跳如雷的吗? 却看到江长夜已悠悠哉哉的下楼。 先去司里的图书馆,打印了一份殃界资料,然后江长夜直接回家。 吃过晚饭,江长夜回到房间,看看手中的殃界资料,将其放到一旁,躺到床上。 他喃喃着:“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