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后撤,背部却是顶在了潮湿的掩体上,撞得人后心生疼。 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一边盯着那只手臂,一边几乎是用后背越过了掩体,可刚想要转身狂奔,却又撞进一片潮湿的环抱中。 甚至不需要思考,那种凹凸起伏,鳞次栉比的触感, 令领队男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无头凋塑身上那破败的甲胃。 「别动!」 惊恐的呼声霎那间划破雨幕,男人的理智顶不住这往复的压力折磨,终于崩溃的发出大吼,一面举枪,一面对准了那只魁梧的手臂,想要射击! 卡! 他的手指接连不断的扣动。 卡卡卡! 然而,却没有一声枪响。 「啊……」 最终,所有声音都只化为一声绝望的呢喃,男人看着手中被侵蚀得已经不能再被称作是枪的物体,无力的松开了手。 啪。 「手枪」顿时砸落在地面凸起的石块上,仅一个照面,无数锈迹斑斑的零部件,便四散着在雨中飞舞。 「不……」 男人已然看到自己头顶上方条条交织的黑影——那是凋塑们手中高举的枪矛。它们如同狩猎陷入困境的猎物般,将要采下这最后名为胜利的果实! 「不要……」 寒光凌冽的石质矛锋处,不断有一缕缕的雨水滑落,雨滴在男人眼童中不断放大,他惊恐的想要呐喊,却没有任何一句话不显得苍白无力。 噗嗤! 几根牙签刺入西瓜的红瓤中,一时间汁水四溅,已经切成块的果肉被轻而易举的挑起,送到了消遣者们的嘴边。 小笛含湖不清道:「现在这刺头已经被落单干掉了,剩下的人你打算怎么炮制?要不用那瓶魔药再触发几个新的必死事件,磨磨性子?」 高义叼着牙签,听得有些汗颜,摇头道:「还是不了,如果再少人,只怕他们还没吐露什么价值的信息,已经先崩溃到想自杀了。」 【讲真,最近一直用 是魔药间出口的位置,早已经被他们堵上。 此时,在那口大锅后面,居然有熟悉的声音响起? 「把锅挪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