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欧又问：“你之前的那些朋友呢？我记得你住的公寓有很多中国人的。哦，对了，我记得你玩的最好的那个叫....叫李艳的，她还有个女儿，叫谭花，和李拉拉年纪差不多大。她们知道你的情况吗？” 李丽莎说：“她们知道。但是她们躲我像躲瘟疫一样。” 雷欧问：“那你在这里还有其他朋友吗？” 李丽莎回答：“没有了。” 雷欧没有再问了，李丽莎这个时候停止了哭啼。两人之间一片沉默。 不一会，李丽莎打破了沉默，问雷欧：“你现在算是我的朋友吗？” 雷欧犹豫了一下，然后回道：“算是吧。我仍然是你的朋友。但是丑话先说前面，我没有办法帮你。” 李丽莎低着头没有说话。 雷欧不敢看李丽莎，把脸转向别处，说：“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也想帮你。但是你需要理解我，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没什么太大的本事，也赚不到太多的钱。我赚的钱只能勉强够我自己一个人用。我的确很喜欢你。但是我没有那么多的钱完全负担你和李拉拉的费用，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来照顾你和李拉拉的生活。” 雷欧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雷欧吞吞吐吐的说：“如果你实在没有地方住，我那里，每个星期你最多可以过去住两个晚上。我找到目前的住处不容易，现在找一个满意的住所太不容易了。我当初租下那个房间的时候，和房东有协议，如果我有客人需要留宿的话，一个星期最多两个晚上。如果你住我那里每个星期超过两个晚上的话，我担心你会连累我被房东赶出来的。这样，我也没有地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