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叫什么道门,直接叫盗门多贴切?” “楚歌呢?把他给我们交出来!” “没错,今天道门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 众多势力你一言我一语的高声呼喊着,可是楚大胆压根闭门不见。 楚歌刚刚出事,他这个做父亲的哪还有心情和这些人周旋。 “楚伯父,今天我来道门,是有一件事要通知你们的。” “对于我父亲之前替我和你儿子订下的婚事,该取消了。” 道门,迎客大厅内,少女微微仰着雪白的下巴,用着宛如公主般骄傲的姿态,说道。 其实即使对方不说,楚大胆也准备改天拿些补偿去退婚。 毕竟楚歌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他的红颜知己也太多,对人家不公平。 可少女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让楚大胆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张丽婼,这是你父亲的意思?” “道门已经没落了,对于退婚一事,我父亲顾及和你曾经的情面,一直隐忍不说。” “可如今的局面你也看到了,楚歌声名狼藉,如何能配得上我?” 张丽婼趾高气昂,眼底一片鄙夷。 “井中蛙观天,岂知海角远。” 这时,一直坐在楚大胆一旁的秦芷儿开口了。 秦芷儿依旧穿着一袭彩色纱裙,颜如琬琰,眉似远山。静若秋兰,观之如画。 “你,你是谁?” 张丽婼闻声望去,当看清楚对方的脸时,就连一向自负的她,在此刻都忍不住自惭形秽,声音中透着不自信。 “我是他的师姐,也是他的女人,你们口口声声说楚歌是只会躲在暗中的偷鸡摸狗之辈。” “殊不知我小师弟根本不屑于与你们为敌,也不屑于和你们这些自私自利之人解释。” 秦芷儿淡淡开口,气若幽兰。 “我们自私自利?楚歌他做出这种事情,怎么反倒成为了我们自私自利?” 张丽婼不解,觉得秦芷儿是在胡说八道。 浩浩风薄木, 劫火曾洞然。 将论道精粗, 至明昭万里。 “你去把这首诗念给门外的众人听,看看他们作何反应,就知道我为何会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