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红唇，手上的力气也减弱了几分。 “你我之间没有感情，我也并不讨厌你，只是将你视为陌生人。” 楚歌声音漠然，不带丝毫情感，如刀一般刺入黄依依心里。 “对不起，我没想过要洗白自己。所以，你越是这样，我便越要做这件事。” 黄依依不再有任何犹豫，俯身吻了下去。 “你是真该死啊。” 一双深邃的眼睛中满含怒火，楚歌开启究宇秘术，摧枯拉朽般的能量波动瞬间轰向黄依依。 “你可想好了，我实力有限，如果你真的不顾一切推开我，会伤害到多少无辜之人。” 究宇秘术下的楚歌太过恐怖，黄依依能压制的时间有限，用此事威胁道。 “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楚歌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怒火，好声说道。 “全当是最后的告别，可以吗？” 晶莹的泪痕滚落下来，黄依依又一次低头吻向楚歌。 “何必呢，你当初不是恨死了我吗？” 楚歌不解，黄依依对他的态度为何转变如此之快。 “所以，你也知道，我当初恨死你了。” 黄依依苦笑一声，她以前做的那些，确实是因为恨。 “可那并非我的错，你没有理由恨我。” 楚歌想不出个所以然，这黄依依还是一如既往地脑残。 “我知道，但醒悟的太晚了。” 不再多说什么，尽管期间楚歌一直反抗，可黄依依也总算是夙愿以偿。 “我走了，以后，不会再相见了。” 剪下一块沾血的床单，黄依依如视重宝般将它贴身放着，起身向楚歌告别。 “还没打架，不是只有一人能活？” 楚歌问道，黄依依不愧为千百年来难得一遇的炉鼎，尽管他一直不配合，可实力还是突飞猛进。 若非归真需要感悟才能突破，只怕楚歌此刻已经归真了。 “不是已经打了吗？你输了。不过我们两个都能活，只是活的方式不同罢了。” 黄依依惨然一笑，随即仰天轻轻说了一句：“我不愿意，让我尝试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