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瑟瑟求道,“奴知错了......” 他不曾理会,因她的认错一文不值。 他在为她汤沐。 他那双手,掌心宽大,指节瘦长挺直,根根分明,那双手在她身上每一处摩挲袭绕,露在外头的肌肤被他带得似火烧燎,藏在水里的躯体被水掩住了酥痒,也掩住了她不为人知的难堪。 他的袍袖湿了,他也全然不在意。 他的手在水里一寸寸地轻勾描绘,在那最隐秘之处覆盖徘徊,小七低吟一声,泪便滚落下来。 那里亦是最隐秘的禁地。 那夜她跳下了他的王青盖车,他说,“你若不愿,我便不会再碰你。” 可她再不敢提一句“公子说过不会再碰小七”这样的话。 她想,她与远在魏宫里的人,大抵是再也没有什么可能了。 魏人尤重清白,料想沈宴初亦是。 浴缶里的水渐渐凉去,身后的人喘息声却益重。 薄背一凉,尚挂在肩头的衣袍被那人褪了下去。 继而身子一轻,被那人一把抱起。她紧紧蜷着身子,掩住自己的禁地,少顷便被那人扔上了卧榻。 她扯来锦衾妄想盖住自己,却被那人无情掀开。 那双凤目眸色极深,此刻命道,“趴好。” 小七于心有愧,不敢逆他,强忍着泪背过身去趴了下来。 她不敢想。 不敢想此时身上的每一处纤悉毕露,皆落入那人眼中。 她身子微颤,一张脸埋入锦衾,刻意去掩饰自己的窘迫。 他的锦衾茵褥干净松软,盈满了好闻的雪松香。 忽地腰间一沉,身上一烫。 那人竟欺身胯在她身上,她陡然一凛,想要起身,却被那人一把摁住不能动弹。 她以为那人就要侵犯,但那人并没有。 伤口一凉,片刻是钻心地疼。 他正在为她上药。 她暗暗舒了一口气,手里紧紧攥着木梳,僵硬的身子本能地发起烫来。 那人修长的指尖触到她的肌肤,她的肌肤便似要着起火来。 那人呓语似的贴在她的耳廓,“你是内应么?” 她心口发紧,庆幸自己此时正背对着他,不会叫他看见眸色里的慌乱。 她极力稳住心神,佯作平静地答他,“奴不是。” 可是与不是,很快就能见分晓。 颈间蓦地一疼,那人如饿狼一般在她的脖颈上狠狠咬噬,小七哝哝一声,齿间逸出了“公子......”二字。 她原不知道自己竟会发出这般娇媚难堪的声音,被他咬噬之处兀自也生了红。 那人闻声掰正了她的身子,欺身覆来,将她压在身下。 肌肤之亲,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滚烫,亦能感受到自己的柔软与他紧紧挨着。 此刻那人倾身吻了下来,他的吻从唇齿之间向下游移。 他是温柔的。 他以膝相抵,分开了她一双如凝脂似的玉杵。 她心里的抗拒抵不过身子的顺从。 还不等那人做什么,乍然一阵热流涌过,她轻吟一声,有什么婉转漫出,洇透了他的卧榻。 那是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