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方刚的躯体。他若想强要了她,实在是易如拾芥,手到擒来。 原是最简单不过的事,何必等这么久。 他偏偏等了这么久。 若不是这一日东窗事发,想必他还会继续等下去。 他也许在等她心甘情愿的交付,可她没有。 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不知好歹。 十六岁的小七,她初初长成,干干净净,可她却支离破碎,毫无生机。 她想推拒他,她想遮住肩头,遮住胸口,遮住一双玉杵,遮住最隐秘的禁地。 可她被箍着,被缚着,被压着。 此时她在他的掌中,丝毫反抗不得。 她没有呼喊,也没有求饶,她神情哀痛,无声恸哭。 她哭,他却不愿看她哭。 那双强有力的手一把将她按趴在青铜长案上,自背后蛮横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