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因为截止到目前的发病者,绝大多数都是男同群体。 当然,考虑到奥古斯都送来的那些安德烈的“朋友”,郑建国感觉要是他娃的同性恋身份爆出去,这老哥哥怕是会承受不住。 得了个被认为是耻辱的病还挂了,这可是妥妥的家丑,以奥古斯都的身份和地位来说,他也无法面对参加葬礼者的眼神。 虽然自己已经多次表明观点,这个病并不是男男才会得,可现实是感染了这个病的人多数都喜欢男上加男的。 想到这里,郑建国也就开了口道:“这个也可以当做个课题,这个病不止是肉体上的折磨,还有人们对它先入为主带来的歧视,而奥古斯都就是这个歧视的受害者,这不符合美利坚的价值观” 安迪是听的满脸问号,查理则是干脆看起了手上的资料,一副我在认真看资料,没听到你们在说啥的样子,心中却是不断的翻找起了叫奥古斯都的大人物。 大约翰当然知道这话是给自己说的,可他不要老婆孩子的最大原因,就是奥古斯都遇到的麻烦:“当然,只是这需要时间,也许一段足够长的时间,这需要像您这样的人努力。” 郑建国点了点头时,飞机机身一震,窗外的景致飞快变换,广播中出现了准备下机的声音,他也就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 七月的波士顿已经迎来了最热的盛夏,郑建国在飞机停稳后才出了机舱,远处便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知了声,虽然没有前年的叫声遮天蔽日,需要全员出动去灭虫,可也算的上半斤八两。 当然,郑建国也知道这些虫子生在美利坚罢了,否则换到国内的情况,只是放了假的熊孩子们就能捉走大半。 特别是回到53号见到李铁,郑建国先前对于记忆中的剩下的部分,也就浮现了更多。 小学放假后成群结队的出没于城脚田野间,不分男孩女孩的打青蛙,捉蜻蜓,摸知了,逮蚂蚱,扑蝴蝶,捞泥鳅,捂蛐蛐,便在充满了整个夏天时,也组成了整个童年。 只是,郑建国的童年也只浮现了会,便被李铁拉回了现实:“建国,徐会计,徐平友的儿子大学毕业了,想出来留学,让咱们帮忙打听下,另外我听罗兰说,有个叫林金梅的和寇阳打听出来留学的事儿” “还有胡大龙和刘强。” 想起那本纪念册上留的名字,郑建国手上当然也有他那批城关中学考上大学的联系方式,只是没想到徐平友会帮他儿子找过来,而林金梅找寇阳的事儿,显然是因为这姐姐现在还没见到他。 徐平友的儿子是1976年的工农兵大学生,郑建国并不记得这货的名字叫什么,只隐约记得他读的是个大专,按照工农兵学员的招生规定是哪里来回哪里去,也就是说现在可能回到三里堡了。 不过很快,郑建国又想起三里堡已经集体转成了影视基地的合同工,那么这家伙要回来还真不错,毕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培养的人才。 脑海中转过这个念头,郑建国也就开口道:“你就说今年年底国内会有个英语考试,只有通过了这边才好走关系,否则大使馆那边的签证官就过不去。” 李铁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迟疑:“那当时我” 只看这货的神情,郑建国就知道他怕是给徐友平许了什么:“你那时候拿了港岛的身份纸,四姐寇阳她们英语也是考过的,你就按我说的给徐友平回,实在绕不过去就说这边的要求变了,你的英语学的怎么样了?” “啊,学的不错了,那我回去了。” 听到问起自己的学习,李铁眼神闪烁的说了句便跑了,留下郑建国是回屋找了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