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因为她,高议员被搜家,甚至主母都被带走关进了监牢,她心里很是不安,更觉得愧对高议员,这才决定,坦诚一切,还高议员家一个清静。 “赵四儿子那里,有什么消息吗?”陆铭问福墨思,随之摆摆手,“拘押赵四,还有,将高玉龙也带回来问话。” 看向福墨思,“没什么想不通的,母爱如山,你没女人的感情,你不懂!” 如果别人敢这么说她,福墨思早就翻脸了,这时也只能翻个白眼。 段炼却迟疑道:“陆专员,这样,事情太大了吧?” 不管真相如何,其实现今,当然应该先释放高王氏,给高家宅院一个清静,连续死了几个人,现今更有多年仆人畏罪自杀,于情于理,高宅也需要得到这份宁静。 就算有什么疑问,也再慢慢探查就是。 可不但不安抚高家,还上门继续抓新人,甚至包括高家小少爷,这? 陆铭挥挥手,“按我说的做!” 段炼无奈,打个立正,转身出去。 “西黄那边,有新线索了吗?”陆铭看向福墨思。 福墨思摇摇头:“我找了几年前和高玉龙还有高嫂儿子在一起玩过的孩子们,四年前的事情,他们都忘得差不多了,有一个稍大的,今年十三岁,高嫂儿子死时,他九岁,他倒是记得清楚,但是,说高玉龙和高嫂儿子特别好,每天都玩在一起,也根本没吵过架,更别说打架了,两人亲兄弟一样。” “而且,听西黄人说,高嫂和儿子的关系,一直都特别好,高嫂的儿子,一天见不到自己的母亲,就会到处哭着找。” 陆铭点点头:“看来,我要和高德培聊聊了。” …… 高德培脸色铁青的坐在审讯室桌子后,身旁坐的律师,是谢大定。 他看都不看对面的陆铭一眼,只在进来时冷笑一声:“等我从这里出去后,我保证,你会后悔!” 谢大定,倒是擦着额头汗水,不时打量陆铭。 陆铭已经看过他的所有材料,他一向风格就是示弱于人,病秧子一样,但实则发力时,攻击性极强。 “高议长,高玉龙真是你和现在的夫人,亲生的吗?” 陆铭第一个问题,就令高德培蹙眉。 谢大定想说什么,陆铭摆摆手,“谢律师,我的问题,高议员,可以不回答,我来说吧。” “高玉龙,并不是高夫人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对吗?” 谢大定一怔,看向高德培,高德培微微蹙眉,却没说话。 “高议长,高玉龙的生母在哪里呢?是您和她情投意合,还是仅仅为了借腹生产?”陆铭盯着他:“这个问题很重要,可能和你家宅最近发生的事,有莫大牵连。” “胡说八道!”高德培闭起眼睛。 谢大定随即道:“我的当事人无可奉告,这是我当事人的隐私……” 陆铭摆摆手,继续对高德培道:“如果她还在世的话,可能还好,如果,她已经离世,死得又有些蹊跷,那……” 高德培勐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陆铭看着他,不吱声。 “小俏生下龙儿后,因为我马上把龙儿抱回了家,她大病一场,染上了烟瘾麻醉自己,身体更加虚弱,然后有一天,烧炭自杀……但在她自杀的前几天,她还跟我说,想看看龙儿,而且,戒掉大烟,要好好做人……”高德培勐地看向陆铭,“你到底什么意思?” 陆铭琢磨着道:“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