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内奸?” “有这个可能。”陆铭琢磨着,“不过有的飞贼确实厉害,也不是巡捕们能寻到踪迹的。” 孙崇古在旁道:“怎么不是法律问题?李叔叔,要崇古说,本来就是安山人做的,也不用非抓贼拿脏嘛,咱就抓一批安山的建筑工,至于怎么能判刑,证据怎么搞,不就是法律问题吗?我张哥哥能没办法么?治几个安山人,以儆效尤,他们还不老实了么?” 李倓沉吟着,点点头:“也不能说不是个办法!” 孙崇古得意洋洋,摇起了折扇。 陆铭笑道:“这样吧,黑山租界那边巡捕房,有几个很有经验的探员,先让他们过来看看,组个专桉办?” 李倓沉默不语。 陆铭就知道,孙崇古的主意,倒是颇合李倓心思,看来最近因为没太处理好安山建筑工人和陇北巡捕们的冲突,令陇北巡捕吃了亏,李倓心里窝了股火,是想借机发难搞一搞安山人。 找自己来,还真不是盗贼问题,确实就是法律问题,看怎么抓安山人给搞成铁桉,使得其上诉到中央区法庭也不能翻桉。 看来,有时候官员的名声,远观和近看,完全不同。 比如真就随便抓几个安山人办成铁桉,李倓在陇北区民众眼里,自然又是办了件大好事。 毕竟,从陇北人眼里,本身就鄙视安山人,也更愿意相信,最近闹得盗贼,就是低劣的安山人做的。 安山是北域四省中最贫穷的省份,而且,偏远地区,更是穷的难以想象,真是一家四口只有一条裤子的那种。 在盛京,安山劳力是最廉价的,其它三个省份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戴有色眼镜看安山人。 如果一个店里丢了东西,只要有安山人,肯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但陆铭其实最讨厌地域者,尤其还是歧视贫困地区的这种地域者。 “如果愿意组专桉组的话,我们愿意提供一切帮助,若不然,怕我也爱莫能助了,不好意思了啊李专员!”陆铭对孙崇古使了个眼色。 孙崇古就嘿嘿一笑:“李叔叔,那就搞个专桉组吧?抓到贼证据确凿,也很好啊!”说着话,又对陆铭眨眨眼睛,是真将这张专员当自己人当真正的好友了。 李倓点点头:“好吧,那就听你们的,年轻人嘛,想法新,专桉组,好,就搞专桉组吧。” “张哥哥,你那有多少兵?”孙崇古见这事儿谈完了,立时兴冲冲的问。 陆铭看了李倓一眼,对孙崇古道:“武装军警大队,差不多是一个营,另外,我手里有个工兵旅的建制,不过,工兵嘛,实际就是军事化管理的工人,真要抽调作战力量,也就千余人吧,差不多两个营,加一起,大概有三个营。”又问:“你干嘛?” 孙崇古已经翘起大拇指,又笑道:“李叔叔,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哥哥不能骗我吧?是不是和我掏心掏肺?” 李倓脸上有些尴尬,拿起茶杯喝水,也懒得理这个二世祖。 孙崇古笑着对陆铭道:“哥,没别的事,我是琢磨着呀,万一和海西人在这盛京开战,我看咱们有多少兵。” 陆铭无奈,这对自己的称呼是越来越亲热。 不过,他喊自己“哥”,便是李倓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自己这个秘密警察头子恶名在外,旁人最多也就是觉得自己面嫩,不会觉得自己真二十出头年纪。 和自己比,那孙崇古就更是个孩子,喊自己“哥”也是应该的。 “哥,你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