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来建设给禁军中老人养老的地方罢了,还提了一嘴张琼,劝我与他化干戈为玉帛罢了,那人虽不懂事,但毕竟对我们赵家有恩,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 闻言,那姚恕面色纠结,好一会儿之后,却是居然噗通一声跪拜在了地上,郑重地道:“恩府,臣下有一句话,知道自己不该说,但是为恩府考虑,臣却不得不说,若是说后恩府要留我杀我,我也认了。” 赵光义皱眉,面露严肃之色,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下臣以为,张琼,非死不可,万万不可饶恕,商行扩张之势头,也非要抑制不可,纵是恩府与秦王殿下兄弟情深,然而为天下计,朝中必须要有人站出来与秦王相抗衡,此人,非恩府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