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更高级一些的,什么点花,支酒,类似于李师师那种高端货,什么所谓的词曲大家,这种高级的玩法宋初还没有呢。 当然了,要说民间偷着卖身的暗娼之类的有没有呢?那当然是有,但要说十三楼这么大的体量这么大的买卖要是敢明目张胆的来这一套的话,那,自己可是非得弄死他们不可了。 咱大宋总不能堕落得这么快吧。 事实上绝大多数封建王朝,至少在王朝初期搞黄色都是违法的,一个冷知识,对搞黄色惩罚最狠的朝代其实是清,清初扫黄之严格,开妓院,如果是逼良为娼,甚至是要夷三族的,比现代都狠,而且是真抓,真杀,绝不只是喊口号。 只不过么,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一般刚开国的时候都是严厉打击,初期以后各种合法的擦边生意就会大行其道,中后期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晚期就会完全合法,王朝的末期,城市里的女人就全是卖的了。 这玩意的数量其实基本和社会的压迫、剥削程度成正比,所有的王朝都一样,谁也不比谁高尚,也谁也不比谁下贱。 当然,这只是古代封建王朝的特征。 “若是不能往皮肉行去转行,那……臣以为,他们给出的价实在是不怎么老实,要臣说,二十万,买他们的酒坊,他们应该也是能卖的,说真的他们,实则已经是被逼到山穷水尽了。” 赵光美却笑着道:“你啊伱啊,还是那么的善良,你帮我跟他说,见一面就算了吧,我出三十万贯,不只买他们的酒坊,还要买他们的酒楼,若是他们愿意卖,你就跟他们谈一谈,我就不出面了,若是他们不卖,那就算了。” “三……三十万?这是,是买十三家的……价钱?” “废话,难道还能是一家么?” “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卖?” “怎么不可能,他们最近应该都不少赔吧,淮南现在闹水灾,我听说他们此前购买了十万石的粮食?这算囤积居奇了吧,是不是该放出来啊,再加上他们此前又扩建了酒坊,我粗略算一下,此前的半年时间里十三家酒楼总共花出去四十几万贯,而最近两三个月他们应该是没什么进账,连工资都赚不出来的,手里,应该快要吃空了吧,否则应该也不会主动来找我认输。” “可就算是手头缺钱,也没理由……” “他们不是跟开封府借了公廨钱了么?连本带利,是不是得还啊,公廨钱要是还不上的话,是不是可以派捉钱人来着?开封府,现在是不是普哥在暂管啊,他是不是枢密使啊,商行的利润的三分之一是不是要分给枢密院做军费啊。” “啊~” 臣,明白了。 所谓的捉钱人,就是专门帮地方官府收账的,毕竟公廨钱这个钱吧,历朝历代走的都不是明账,甚至有些朝代一度都禁止过,只是偷着在放,那地方官府自然也就不能明目张胆的收账。 所以这笔钱往往会通过一个捉钱人去完成放账和收账,而这个捉钱人呢,明面上的说法一般那自然就是各地的乡绅或者爱国商人了,不过实际上吧,古今中外,收账的那不都是同一种人么。 只不过这些收公廨钱的捉钱人,背后有地方官府撑腰,做事会更嚣张一点,反正至少把人逼到卖儿卖女这个地步肯定是没啥问题,那业务都是相当熟练的。 “十万贯的公廨钱,连本带利,一年就是二十万贯,他们恐怕还真拿不出来了,而开封府除了咱们商行,谁还敢去买他们的产业呢?所以……若是开封府真的派捉钱人催收他们的公廨钱的话,他们除了低价卖酒楼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