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说罢,就将这些人都交给了潘美,并偷偷跟潘美说道:“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会交给你一段时间,湖南你就先不要去了,在荆州接替刘光义停驻一段时间,这些人我信不过,但他们至少在水师上真有本事,你想办法跟他们偷着学学。” “是,我明白了。” ………… 另一边。 以扬州知府李平军为首的一行所谓的罪囚,被戴上了巨大的枷锁也终于一路从淮南押送到了开封城,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齐刷刷地在端文殿上跪了整整三排。 赵匡胤甚至还诧异了一下,道:“确定这些……都是把家属送到南唐去的官员?怎么这么多?” 赵普道:“陛下,这些都是至少从五品以上的官员,或是一州之地郡望,且大多性质恶劣,不止是送了家属,而且几乎各个都有里通外敌的情况,尤其是那扬州知府李平军,不止和那冯谓有所勾结,有证据表明,他与刺杀秦王之事也有所关联。” “这样啊,这么说,跪在此处的,还只是官大的,事大的,还有好些个没送来,是送不下了是吧。” 说着,赵匡胤情不自禁地就用手死死地捏住了龙椅的扶手,不自觉得砰得一声,愣是将副手上的龙头立雕给掰下来了。 赵匡胤自己也是不禁愣了一下,显然是对自己的手劲儿也是心里没数,随即便若无其事的把那龙头放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李平军,你身为扬州知府,这官职,按说也已经不算小了,他日调来中枢,说不得也要做一任部堂,我对你也算是不薄了啊,你为何还要造反呢?” 那李平军闻言却是不屑地道:“官家这是何出此言?臣早在前朝的时候就已经是扬州知府了,臣与太傅还是莫逆之交,您如何待我不薄了?” 闻言,大家本能的就齐刷刷地看向李重进。 李重进见状也是不禁老脸一红,事实上他现如今完全就是个泥菩萨了,说是太傅,实际上谁还拿他当跟葱。 当然,赵宋对他确实也还算不错,他和张永德,这两个后周时候的禁军的两司主帅如今虽然都是半隐退,但商行的股份还是给了他们一些的,反正就冲商行现在的赚钱法,他和他的后世子孙想体验一下把钱花完的乐趣恐怕是都会有点难度。 平日里其实他是不上朝的,只是他毕竟在淮南那么多年,今日被抓过来的这么多人,还真就有不少都是他的故人,有些甚至还曾是他的直属手下,也不知怎的了,就是想来看看。 然后,这话茬就果然甩他的身上来了。 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他毕竟又没啥实权,以前还是赵匡胤的领导,他手里还有那丹书铁券呢,说白了赵匡胤就是怕他造反,只要不造反,把他供起来养着都行,因此他现在反而活得愈发随意放肆了。 见状,却是索性长叹一声开口道:“当年我在扬州的时候,实话实说,我是想过要反的,我记得当时你还劝我不要冲动,不要以卵击石,还说官家改朝换代却不伤害百姓,已是天下归心,我……听了你的劝说,如今的生活,我也还算满意,可为什么我都入朝了,你却反而反了呢?” 李平军见状,似是想要抬起头来,起个范儿,奈何身上枷锁太重,却是又重新跌了下去。 见状,却是赵光义道:“大哥,正所谓刑不上大夫,是不是……让他们摘了枷说话呢?” 赵匡胤气道:“他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也配叫大夫么?” “大哥!到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