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绯摆摆手,“午觉就让年糕在我屋里睡吧,大白天的你还怕我对她做坏事啊?” 宁洛想了想,觉得梁绯学长说得对,现在又不是晚上。 目送金嘉儿和宁洛摇摇晃晃进屋,梁绯登时乐了:“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屁都不懂,谁跟你说没有枪头就捅不死人的,谁说坏事只有晚上才能干的。” 抱着年糕回了屋,梁绯觉得身上香料的味太重,去洗澡了。 简单冲了个澡,梁绯见年糕睡得挺香,也跟着躺了下来,看了会电视,盯着天花板发了一小会呆,酒劲儿稍稍上来了,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间,梁绯觉得自己乘着小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航行,天上有雷鸣闪电,汹涌的浪潮仿佛随时都能掀翻他。 那种上下晃动的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梁绯甚至感觉到身体不适。 “呃.....” 整个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梁绯睁开眼睛的同时,瞬间觉得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一秒钟,定睛一看,年糕已经趴在自己身上大喘气了。 年糕休息了会,从梁绯身上翻下,背对着他继续睡。 “喂!?” 梁绯爬起来推了推年糕:“你这是什么意思?” 年糕显然没那么快又睡着了,瓮声瓮气的回:“咋,我没名字的啊,你就不能尊称我一声爸爸吗?” 梁绯莫名其妙失去了今日份的清白,有些生气:“所以你到底在干吗?” “你不要跟哥汪汪叫,哥听了就想笑。”年糕回头看了眼梁绯,“狗男人就是这么坏,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梁绯:“.....” 女人喝多了以后会被动触发rap天赋的吗。 梁绯苦口婆心的说:“我知道,我也理解,你也到了需要哥的年纪了,就算不好意思提,你亲哥一口,哥这么机灵的人岂不是秒懂,接下来哥会主动的,没必要这么来,我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要的就是你没参与感,哥自己会动。”年糕抬手拍了一下梁绯的脸,“睡觉。” 睡觉,睡个屁。 把场子找回来! 隔壁屋,一觉睡醒,酒也醒了的宁洛伸了个懒腰,摸出枕头 下了床,宁洛打着哈欠,问正在桌子前对着笔记本电脑办公的金嘉儿:“嘉儿姐,我刚才做梦,感觉整栋楼都在晃,好奇怪啊。” 金嘉儿敲键盘的手听了下,看向宁洛笑而不语,心想你可能是跟年糕相处久了,心灵上,感同身受了吧。 酒店隔音是好的,金嘉儿会这么认为,纯粹是出于对梁绯的了解。 但这次,金嘉儿猜错了。 ... 昏暗的屋内,只有床头一盏壁灯亮着光,梁绯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将短发往脑后捋的年糕,这种妩媚动作的风情,令他情不自禁。 “哥还行。”梁绯说。 年糕的回答让梁绯震惊:“哥更行。” 就从今天起,年糕觉得自己站起来了,能压着梁绯打。 恩爱结束,简单冲洗了下,年糕裹着自己带来的浴袍问梁绯:“明天我们去哪儿玩?” 梁绯跳下床穿衣服:“晚上我还要和县府的领导吃饭,早就说好了的,你们就去附近夜市逛逛吧,钟县长跟辖区派出所打过招呼了,到时候会有人带你们一起玩的,我先熘。” “再过两天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