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对于有潜力的人，上面还是很宽容的，尤其是你现在还没有选择组织的情况下。”夜魇笑道。 “看来我还得做做样子，去了解一下你们？”李添袖半开玩笑道。 “推荐人请写我，谢谢。”夜魇当然是欢迎。 “那总不能让你白跑一趟是不是。” 李添袖打了个哈哈，话锋很自然的一转：“说一下司空家吧？她对于你们九大教会来说，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怎样的存在？” 夜魇当即就皱起了眉头，不确定道：“不能轻易靠近的存在？” 在司空觉的面前，他们没有秘密。 教会自然不希望手底下有人跟她接触。 “她是神吗？” 李添袖眯起眼睛。 “也许……是吧？”夜魇并不确定。 虽然教会为她们专门列了一项规则，但人总是喜欢作死的，越是不让人去靠近她，就越会产生不要命的好奇宝宝去一探究竟。 久而久之，迟早会发生麻烦。 如果换作他是神，对于这种不稳定的因素，直接杀掉或是囚禁起来就完事。 不可能让她在外面逍遥的。 除非做不到。 “看来上面对这方面的信息保密得挺好啊。”李添袖托着下巴思索着。 之所以会在意司空家的事情，是因为司空觉的声音让他感到了熟悉。 就像是…… 在他死亡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