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面部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小子可以,居然没有尿。甚至连惊慌失措,跪地求饶的表现都没有!老头也是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很明显:小子,你很有种。旋即,他做出了一个让周蓬蒿讶异的指令。 “什么?在这?教导员,你这…不大符合规矩哈。”闻言,其中一个小队长声音极低地道。 “咋地,我还没退二线呢,这说话就不管用了?”老头嘿嘿一笑冷然道。 “不敢不敢,哪里的话!既然您决定了,那您随意!”一听这话,小队长立马认怂。这老头平素应该不是什么善茬。他身后这一群龙虎协会的队员也瞠目结舌了老一会儿,才不得不散去。这些吃饱了撑得慌的家伙们无一例外在离开之前闻询老头要不要他们帮忙报仇,保证打得周蓬蒿爹妈都认不出他来,要是有一个认出来他们就重新打一次。老头也极有个性,统一的回复都是一个字:滚。 “老爷子亲自动手,十来年第一遭,小子,你有福了!” “快点,别墨迹!别把老爷子给惹火了,加我们两百圈的训练量,那可完犊子了。”借着他们帮周蓬蒿打开手铐的刹那,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老头,他看起来非常老,简直是老朽的状态。那身材极为矮小,脸皮都皱起来了,就是诗词里的吹皱一池春水的状态。这个糟老头怎么可能是有着绝代风华的赵小曼的父亲,他的眉眼倒是和那猥琐的赵小军有几分相似。那时周蓬蒿心中作出的一个终极判断就是:赵小曼很可能是隔壁老赵家的。 “小子,贼眉鼠眼的,还到处乱看,你不服是吧,我给你一次不服就干的机会。”老头摇晃了一下脑袋,很是嚣张地道。 这股劲头有些像方才的赵小军,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讲理,自以为是,这两货,简直一个模子里拓出来的。 老头感觉到了周蓬蒿在不怀好意地打量他,他的一双小眼睛顿时变得矍铄起来,锐利得像是一把挥舞过来的宝剑,像是随时能用眼神把他撕成碎片。 咋地,戳到你痛楚了,隔壁老赵是不是很帅? 周蓬蒿继续腹诽不已,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随他去吧。他不怀好意地笑笑,然后扬声道:“老子自然是不服,没有公*权*力,你就是一个老朽!我会怕你?你个快入土的老渣渣!”他没有示弱,用牛眼瞪顶了过去,然后心中暗道:老小子,老子才不会提醒你:你年轻的时候头顶有一片大大的草原。 老头子的反应也让周蓬蒿煞是惊讶,他居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看啥,老子不好那一口。周蓬蒿顺势看了看身边的这个院落。 这是个古老的四合院,齐齐整整的,却失之灵动。风起的比较猛,偌大的院子因为绿植的缺少显得煞是空旷而呆板,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老头子终于憋不住了,他很是不爽地沉声道:“小子,脚力可以!你是这二十年来除了小军他妈之外第一个能踹倒我的人!虽然是偷袭的,这脚力也算出类拔萃了。恭喜你,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般一般,湖跺前三,不要强调偷袭,就是正面硬刚,你也是被一脚甩出的货。”信奉既来之则安之的周蓬蒿大大咧咧地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拱拱手道:“前辈,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自然规律,你纵然是什么捕快协会的队长,也熬不过时间。20年后的博尔特百米说不定也不如我,这个没啥可遗憾的吧!呃,不过你是小曼的父亲,基于我和她是朋友的身份,刚才的事情姑且就算我不对,我向您致个歉,我们彼此找个台阶下了算了,你看如何?” “我要个狗屁台阶?嘴皮子倒是挺溜,不过你显然是在做梦。”老头是不怒反笑道:“想逃之夭夭,但是没有门,还有我问你什么叫就算你不对。聚众斗殴你本来就不对,呵呵,还有你小子服软怕硬,你还真是个怂蛋。”老头又是吹胡子瞪眼,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也是吐沫横飞,宛如在给周蓬蒿洗脸。 “我们都是湖大的在校生,若非情非得已,谁愿意去打这个架?你儿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