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她目无门规,栽赃同门,不该处置吗?”司徒闻溪一脸愤慨地指责道,言辞犀利,丝毫不惧。
听到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叶沉鱼差点气笑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只因为想到了一个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罪责的办法。
心里暗想:就让所有人看看你是无辜的,还是我是冤枉你的。
她暗念口诀,将隐于手中的符纸悄悄一挥,附在了司徒闻溪的身上。然后问道:“师姐,知韫师姐到底是怎么输的啊?”
而有了灵符的操控下,司徒闻溪也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这还用问?当然是因为中了毒啊!”
“被谁下毒?”
“我。”
全场人哗然。
她迅速反应过来,又反驳道:“不!不是我!我没有!”
司徒闻溪压根儿料想不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叶沉鱼则趁热打铁,继续问道:“为什么?”
这时,司徒闻溪的情绪也突然变得奔溃,大喊:“当然是因为我不想成为离开长阳的那一个!”她手指向晕倒的周知韫,竟又是一遍哭诉,“我知道自己的实力在她之上,可是看见她用了你的剑后,我慌了!就像你说的,你的剑是上阶灵器,持有者也会得到灵力的加持,从而获得更多的力量。我不想输!不想输!我不想输啊!”
“知韫师姐当时已经受了伤,即使用了上阶灵器,但以你的实力不照样可以和知韫师姐打个平手吗?为什么一定要下毒?”叶沉鱼反驳道。
司徒闻溪哽咽起来,似乎在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挤出几句话:“我……我怕……我还是怕自己没有取胜的把握!若我输给了她,离开的会是我……我不想离开,不想离开这个我待了整整二十年的地方!也不想让我爹对我失望,所以我就下毒让她赢不了比赛。我知道这件事做得很卑鄙,可我别无选择。我宁可死了,也不要离开长阳。”说完这些话,她便扑通一声跪在姚锦棠面前,哭诉哀求,“仙尊,闻溪只求您不要赶我走,不管我做错了什么,您都可以惩罚我!但千万不要赶我走,我不想离开长阳……”
“说这个没用!解药呢?交出来!”
“这毒只会让知韫师妹暂时无法运力而已,所以……所以不会伤其性命的。”司徒闻溪擦掉眼泪,叙述了所有实话。
得知一切真相的姚锦棠面露难色,她轻叹一声:“闻溪,此事只能按照门规决定。”面对着所有弟子,大声宣判,“司徒闻溪谋害同门,触犯了我长阳的门规。本应废除修为逐出门派,但念及她是初犯,就暂留她三月。三个月后,你仍需离开长阳派。你可服?”
听到这样的结果,很多人自然不服。
尤其是叶沉鱼,她冷讽道:“输了的弟子就得离开长阳,而作恶的人却还可以继续待三个月。她一个人对这样的决定是服了,可是师娘,你觉得其他人一样会对这样的决定表示服气吗?”
“是啊,师娘。这样做真的服人心吗?”陆承礼也极其不悦。
而哭得梨花带雨的司徒闻溪连忙磕头谢恩:“闻溪多谢仙尊。”
接着,姚锦棠抬袖示意旁边的执法弟子扶她下场,转而看向叶沉鱼,温言细语劝道:“沉鱼,闻溪做了这种事,我知道不该以这种方式处置。可因为她不仅仅是长阳的弟子也是司徒牧霄的女儿。这次的事情,就这么过去吧。至于知韫的去留问题,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听了这番话,叶沉鱼心里顿感失望至极。她原以为姚锦棠这么护短的人,必定站在她这一边。但她没料到,她居然会偏帮司徒闻溪。她都要怀疑,姚锦棠是不是和司徒闻溪一伙的?其实,她说的也对,毕竟司徒闻溪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