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 宁北摇了摇头。 “还能有你不知道的？”周依萌目光质疑，神色不悦。 宁北眉头紧锁。 下杀手时，他就已经在这些人身上检查过，没有任何痕迹留下，京城那个雇佣阎罗殿的人，也不会雇佣这种货色。 要杀乔默涵的，另有其人。 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姑且相信你一次。” 见宁北的模样，并不像是撒谎，周依萌这才作罢。 “以后再动手，区分一下场合！” 周依萌冷声道：“能不杀人，就不要杀人，事情闹大了，对谁都麻烦！” “第一时间通知警局，留下活口，警队才能审讯！” 乔默涵也在一旁，劝阻宁北下手不要这么狠辣。 “明白。” 宁北连连点头。 保时捷跑车损毁严重，周依萌亲自送乔默涵和宁北，回乔氏庄园。 一路上，车上气氛，无比压抑。 透过后视镜，宁北能清楚看到，一前一后，两个绝色女人，皆是要杀了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