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仅盐厂是个窟窿,那海堤也是。” “就先这样吧,我会秉明皇上,先拨点银子治理三县,尽量先把海口堤坝修起来,之后,我去三江视察一番,看有没有什么解决之法。” 三县同声道:“如此,就仰仗知府大人了!”赵堂继续说道:“我等替三县百姓,叩谢大人!”三人共拜,玉真起身搀扶。 随后三人坐着牛车返程,而玉真也回了衙门,让李树帜去写奏折上书,将今日的事情讲明,并用玉真的名头申请那两箱脏银充公,拿去修海口堤坝,还特别说明要亲自查抄两县。 李树帜在书房写着奏折,小华去了后衙找小芳,紫玉把在回程路过玉清银号时带来的护卫安排进了后衙,共十三人,留了两个给青玉打下手,其中一个已经骑着快马去通州总号了。 这护卫有两个任务,第一个任务是带着有印刷技术的师傅到璃州银号,第二个任务是带来印刷好的银票,那些银票没有效力,只是模板,只有他人存银之时,进行时间经手人记录,最后盖章才能流通,其他银号才认这个票,进行挤兑。 而玉真此时跟金万贯在书房闲谈,金万贯没在今日宴席上说出共江的难处,这下将一肚子苦水倒了出来,他刚刚上任就被账目给拖住,根本没有闲暇去做其他事情,共江县在他上任之前就被掏空,穷的也是叮当响,连提盐工厂都烂尾了,产量受到影响,如果明年还不处理好,他这个知县恐怕就得下了,花了二十万就来当个一年知县,简直血亏。 共江作为产盐重点县,一共有三处大型盐厂,已经停了两处,还有一处正在运作,其他两江只有两处盐厂,在共江停产之后把利润拉了过去,此次是赚的盆满钵满。 把官盐少报,卖私盐赚取暴利,这也是玉真当下要处理的问题,必须先把两江治理了,才能去帮共江。 当下两江已经入狱,只需要上奏折秉明,新的知县很快就会下来,这又得看是哪家的人了,如果都不是皇上的,玉真又得想办法把他们搞掉,直到来的是皇上的人。 想到这里,那两家的人估计也是这么想的,玉真此次把两江县令羁押后必然得罪他们,肯定也会想办法来把玉真给搞掉,而金万贯估计也会一样,立即是嘱咐了一下他,今后办事要格外注意,都防着点。 送走了金万贯,下午时分碧玉回来了,就招募了几个人,有些委屈,玉真安慰了几句,还把几人给打发了,随后让紫玉把带来的人叫来,把他们列为了亲信随身护卫,至于府兵什么的就算了,这十几人够用了,且有双玉在身边,安全级别已是最高。 安排两个护卫重点保护府衙,一个在后衙仓库区域监视,一个负责府衙各门的来往,主要盯着府衙中职员的进出。 安排了众人,在府中忙了一天,到也清净,没有人击鼓鸣冤,也就没有堂事,一直在后衙忙碌,安排好明日去视察一下三江。 一夜在后宅休息,玉清快两岁了,玉真没有同住一屋,给她安排了一个小院子,让小芳贴身照顾着。 半夜之中打开神殿查看,这段时间对修士来说很短,没有什么进度,晚间休息也就不在外了,凝神在灵壤星中,也好增长一下修为。 天色一亮,没有换上官服,去敲响了李树帜的门,带着他悄悄出了府衙,雇一匹马车往共江疾驰而去,五十里路只花了半个时辰,太阳刚刚升起,两人敲响县衙后门。 “谁啊?” 走出来一位中年男子,看着李树帜和玉真一脸疑惑,问道:“你们谁啊?”李树帜上前,举起一块令牌说道:“知府大人驾临,快去叫你家老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