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便去了后堂,姚武候看向青年,直言道:“那几人武功在年轻一辈中都不算差,被围堵之时人家显然用了劲力却按不动你,这般力道,还是寻常人不成?” 青年闻言憨笑,挠着脸道:“晚辈天生力大,但不会武功,让前辈见笑了。” “嗯?”老者一愣,站起了身,走近青年不足半米,伸手拍了拍其肩膀,用力抓住便将人拎了起来,青年一脸无辜天真的模样让姚武候看不透,当即喝道:“来,与我练练。”话音刚落,姚武候一掌击出,青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用力站定以身体硬接。 姚武候一掌打在青年胸膛,这一掌用了三分力,如击中石块一般没有肉感,当即愣住了,再挽手抓住青年臂膀往回拉扯,再以一记铁山靠撞去,青年巍然不动,但模样颇为难看,眉头紧锁是咬牙切齿,姚武候对此感到怪异,若说是力大无穷,也不会如此坚如磐石纹丝不动,实在有些唬人。 这幅场面被姚玲瞧见,端着茶水小心放在桌上,姚武候露出笑意,对青年很是满意,随后几人落座,姚武候问道:“你可愿意到我姚玲武馆习武?” “啊?”青年一惊,他入城可是有着极其重要的目标,此番城中遇险被其解围,跟来武馆都算耽搁了,更不可能留下习武,便直言相拒,而姚武候看中了青年一身蛮力,有些求才若渴,几番劝说不肯退让,势要收下此人。 青年被说的有些烦躁,坏了心情,但对方有恩,又不能失了礼数,实在难为人,话语有些怒意问道:“前辈,馆中学徒众多,也不缺我一人,为何如此不依不饶,晚辈真是有要紧的事儿,不方便留下,还望前辈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