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跟着女子过了几条街,走到一处极大的宅院门前,还有护卫持枪把守,这宅子是近年才修成,不知里面住着什么样的大人物,看来女子身份极其尊贵。 “少奶奶。”护卫见礼,女子点头,对身后两个孩子的来历解释了一下,顿时门后走过的一位中年男子听见,其走来拎起两筐鸡蛋说道:“要买什么有人专门采购,何须少奶奶亲自去买。” “仅是闲逛,见俩孩子可怜罢了。” 两人闲谈,何喜耀有些不知所措,挠着手有些紧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阿月倒是很冷静,她不谙世事,从小没有接受教育,但她知道贫富,有钱和没钱,却没有敬畏之心,表现的很是坦然。 男子见两小儿还未自觉离开,当即喝道:“怎么?还不走?” 女子没有反应过来,何喜耀是知趣,这种大户人家他们可惹不起,拉着妹妹就打算离开,可阿月是忽然开口喊出了一个字。 “钱!” 阿耀急忙拉过妹妹捂住嘴,男子有些尴尬,向少奶奶解释了一下,让两人去后厨采购领钱,阿耀有些惊讶,他惊讶妹妹说话了,这是他记事以来,妹妹说出的字两只手都数得过来,连一声娘都没有叫过,顿时有些兴奋,拉着阿月不停的打量她。 被男子带到后厨,也是碍于面子付了钱,不过却让阿耀心生不满,两筐鸡蛋就收到了一块钱,但也不敢说什么,带着妹妹赶紧离开了。 回到家中,娘亲问起了摆摊的事,阿耀有些支支吾吾,惹得妇女心生疑惑,仔细打量了两人,问道:“筐呢?”问话之后还到院中看了一遍,确认没有看见鸡蛋筐,而阿耀是自觉的开始罚站,把事情都讲了一遍,妇女叹气,这也确实没有办法,那富贵人家要她两筐鸡蛋,就算一分钱不给她又能怎么办呢,只能自认倒霉,旋即目光又落在阿月身上,把这笔账记在了她的头上。 阿耀知道娘亲那眼神代表着什么,解释道:“娘,要不是妹妹,那鸡蛋一分钱都拿不到。” “怎么回事?” 阿耀把阿月开口说话的事讲出,妇女更没好脸色,指着阿月鼻子怒道:“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哑巴呢,养了这么多年连一声娘都没有叫过,白眼狼。”连番数落,让阿月低了头更不敢说话了,阿耀是连忙驳斥,顶撞娘亲也挨了训。 “诶,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攒下的钱,还得给你留着取媳妇呢,但现在,我跟你爷在商量,要不要把这笔钱拿出来给你上学用。” “我,我不用上学,我在家里帮忙就行,要不...”阿耀话到嘴边,他看了一眼妹妹,深知是不可能的,但还是说出来口:“要不让妹妹去上学吧。” 这话妇女顿时不乐意了,指着阿耀喊道:“你疯了?这钱我买上几头猪,买上几头牛还能下崽呢,给她上学?能学什么?虽然...”突然好像想到个不好的话题,妇女顿了一下,压低了声线,说道:“虽然不怎么样,她好歹也算半个女的,要是嫁人了怎么办,咱们不是人财两空?你看看隔壁新搬来的那家人,人家孩子整天拿着书,多有文化啊,你要是这么混下去,能不能娶上媳妇都是问题。” 这母子俩多年以来经常因为阿月的事吵闹,这也是妇女更加讨厌阿月的原因之一,那傻儿子怎么就这么向她,即便阿耀知道阿月的身体畸形也毫不在意,这点让妇女是愈发担心。 午间,老汉忙完早活,扛着锄头回来,吃饭时妇女谈及送阿耀上学的事,老汉本就没有什么话语权,全凭她做主,不管阿耀再怎么犟,还是胳膊没有拧过大腿,确定送他入学,至于家里的活,都让阿月干,洗衣做饭,喂鸡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