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字。 扁栀没听清,“嗯?”了一声。 “小乖……” “嗯。” “我的病……会好的。” “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扁栀不知道周岁淮为什么会这么想,“吓到什么?” 周岁淮想起扁栀之前来周家的时候,那满屋子的玻璃碎片,还有自己脸上的伤。 他担心扁栀会觉得自己是个有暴力倾向的人。 扁栀看着他垂头耷脑的样子,想起周岁寒说的,【我弟这辈子是没什么大前途了,在你面前永远一副软骨头的样子,万幸,长得还行,要不,你就当做一朵小娇花养着吧。】 车子在扁家公馆停下。 扁栀没有立马下车,而是盯着周岁淮的侧颜。 长得,属实不赖。 她记得之前周岁淮参加过一档综艺,里头有一段是节目组采访里头的明星,若是能够换脸,希望换谁的。 周岁淮高票当选。 扁栀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人红透的眼尾,起了欺负人的心思。 身体前倾,软下腰肢,在周岁淮毫无防备时,捏住他的下巴。 周岁淮倒是配合她的力道,顺从的抬起眼,一张精致的脸明晃晃的摆到她的眼前。 桃花眼无辜,放着水润的光,高挺的鼻梁下双唇不点自红。 不自知的眨着眼睛,寂冷的夜里无声勾引。 傻子还不懂自己处于什么危险境地,居然喉结上下滑动,小声的吞咽口水,在逼仄狭小的车内,无端燃起暧昧。 扁栀勾笑。 移开手时,轻轻的蹭了一下周岁淮的唇瓣。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分敏感,周岁淮的身子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微微张启的唇瓣里溢出一声柔弱的呻吟。 听得扁栀心猿意马。 扁栀自认不是圣人,可作为医生,什么样的身子她没见过。 可她一向清心寡欲,这也是为什么跟欧墨渊结婚三年,她心如止水的原因。 她甚至觉得,无性婚姻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可这一刻。 在毫无熏染的气氛下,在静谧狭小空间中,扁栀扎扎实实的觉得—— 自己被个男人蛊惑了。 她在周岁淮无辜娇弱的眼神中,短促的笑出声来。 嗯。 确实担得起娇花的名头。 周岁淮还委屈不安着,“你笑什么?” 扁栀打开了车,利落下车,周岁淮紧紧跟上去,不死心的再问,“你,到底笑什么啊?” 他,很可笑么? 还是,他的病,她觉得可笑? 这两样揣测都叫周岁淮惴惴不安。 扁栀故意逗他,推开门,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直到上了楼梯,见这人慌张的脸都添了一丝白,才笑着解释,“我笑,是觉得——” 在周岁淮的热切期盼眼神中,扁栀说:“养一朵娇花,似乎也不错。” 周岁淮:“嗯?” “养花?” “小乖,你想养花?” “要什么品种的,国内,还是国外的,我去替你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