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认真来说,除了一个意识不清楚的李娟,她手上没有任何证据。 “这样说的话,你还相信我,相信我仅仅依靠直觉下的,关于王珍是凶手的论断吗?” 毫无意外的。 周岁淮在扁栀的预期中点了点头。 扁栀轻笑,揉了揉太阳穴,两人进门。 扁栀今天累及了,上楼洗漱后便进入梦乡 而此刻。 隔壁房间周岁淮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拿起来一看,眼神微微眯起,停顿几秒后,他起身直接下楼,轻轻拉上了大门,他走进了黑暗中。 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闪烁着。 男人一身狠厉,眉眼中的戏虐昭然若揭,“我没找,你倒找上门来了。” 张垚站在树下,头上带着卫衣的帽子,整个人彻底隐匿进黑暗中,像个见不得人的黑暗恶魔。 “好说。” 周岁淮没有像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直接把人拎起来揍到七孔流血。 而是,靠在树下,冷冷说:“说说看吧,这么不要命的,明目张胆的找我,什么事。” 其实。 出来之前,周岁淮已经猜到张垚手中的筹码了。 所以,当张垚说出,“我有当年王珍杀害扁妖妖的证据。”时,周岁淮只是淡淡挑了挑眉,垂头冷笑着将指尖的烟丢到地上,碾碎了后,说:“就凭这个,你敢来跟谈条件?” 张垚理所当然的点头。 他不会看错。 也不可能看错。 每一次,周岁淮看扁栀时眼底的深情跟执念,与他如出一辙,他太了解男人的占有欲了。 于是,张垚说:“对,就凭这个,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直接去找扁栀,到时候,你猜猜看,扁栀会为了让王珍伏法,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你我都知道,扁妖妖在扁栀的心里,高于一切,所以,你敢赌吗?” 周岁淮脊背一顿。 他偏头阴冷看向张垚,后者勾着唇,露出面上的刀疤,看起来流里流气的。 “说说看,”浑身染上冷厉的周岁淮淡淡道,他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外泄,因为,就像张垚说的,他确实明白,扁妖妖的事情对于扁栀来说,有多么重要,“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张垚看着周岁淮笑。 “钱,有人会给我,”事情办妥之后,他不会缺钱,“我有别的要求。” 周岁淮轻轻启唇,冷气从嘴畔溢出,“说说看。” 张垚的面色忽然变得偏执,他看着周岁淮,这个当年亲手把他送进监狱里的男人。 “我要你永远不许靠近扁栀。” 这些天的观察,他不仅仅看清楚了周岁淮对扁栀的情谊,更看清楚了扁栀看向周岁淮时眼底的克制。 叫他万劫不复的人,他怎么能让这些人如愿! 他要这些人跟他一样,永远活在痛苦中,这样他才能笑着跟他们一起活在深渊里! 钱财,他知道周家不缺。 扁栀自然也不缺。 那他就要一点他们一辈子忠于的东西—— 一生挚爱。 张垚笑的得意,他清楚的感受到周岁淮情绪下的波动。 “你来之前,就没想过,出现了,你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