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哪里收来的?”我目光灼灼地看着阿贵。 阿贵咬了咬嘴唇说:“实不相瞒,是我一个发小送来店里,我花了五千块收了下来,转手卖了五万块出去……” “你的发小?详细讲一讲呢!”我扬了扬下巴。 阿贵说:“我的发小姓牛,上面有个姐姐,家中排行老二,所以我们叫他牛二娃。牛二娃家里开了个药铺子,他经常都会去凤凰山里采药。听他说,这面铜镜,就是他去山里采药的时候捡回来的!” “捡回来的?!”我情不自禁皱了皱眉头。 “是呀!捡回来的,他就是这样跟我讲的,不信你们自己去问他!”阿贵言之凿凿地说。 如果这面铜镜真是牛二娃捡回来的,那可就麻烦了,像这种无主之物,很难查清它的背景。 “牛二娃住在哪里?”我问阿贵。 阿贵伸手指了指:“沿着这条青石板路一直走到底,最边上的那座小院就是牛二娃的家,门口挂着一个药店的牌子,叫什么‘御善堂’,镇上的人有个大病小痛的,都在他那里抓药!” “行!”我点点头,同阿贵握了握手:“感谢你的配合,希望这件事情真的跟你没有关系!” “真没有!真没有!”阿贵摆摆手,退回店子里面。 我们转身走了没有多远,就看见阿贵已经关上了古玩店大门。 古胖子忍不住笑道:“七哥,刚刚你可真是演技炸裂啊,你看看把他吓成什么样子!” 我说:“他不是喜欢忽悠人吗,我也让他尝一下被忽悠的滋味,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和古胖子说着话,穿过青石板路,一直走到小路尽头,果然看见这里有座小院,院子门口是一个店铺,上面挂着“御善堂”的牌匾。 小院用篱笆围了起来,我们探头往里看了看,就看见院子里放着很多瓶瓶罐罐,晾晒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草药。 灶房里飘出一阵阵药味,像是有人正在里面煎药。 “有人吗?请问牛二娃在家吗?”我们站在门口喊了两声,无人应答。 “进去看看!”古胖子搬开篱笆门,当先走进院子里。 院子里没有开灯,院子里的光亮都是从房间里面渗透出来的,有些昏暗。 我们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没有见到人,正准备进屋去看看,突然一个黑影冷不丁从我背后冒出来,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我吓了一大跳。 “谁?!”我猛然一惊,连忙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