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肖邦差,莫扎特差的主要原因。 还是因为人老了,没有那么多精力了,这也就是为什么阿格里奇,巴伦博伊姆等人听郎良月演奏的时候,产生羡慕的主要原因。 根本不用郎良月开口,甚至不需要任何人的解释,你单纯听郎良月的演奏,你就能够直接联想到那种狂欢节之前的欢呼。 就连弹一些贝多芬的作品,他都是休息好久好久才会选择去开,而不是如同年轻的时候那般,直接将贝多芬的整套作品拿出来放在音乐会上,一弹能够弹上十几个小时不带休息的。 郎良月在这个舞台上并没有去演奏他最为擅长的那些李斯特,贝多芬之类的,更为偏向于快节奏的作品,他反而只是简单的展现了一下自己并不是特点的慢板乐章,努力去拓宽自己的音乐路。 以及考虑音乐之间的空间感究竟应该如何去控制。 就和之前傅调的那种感觉差不多。 这种感觉就很有趣,很有意思。 在所有的钢琴小品之中,正如同舒曼的《森林情景》,以对大自然的描写转化成音乐一般,柴可夫斯基运用了和肖邦叙事曲差不多的方式,将他对于四季的印象转化成诗,随后再变成音乐。 这个水平实力,这个技巧掌控。 傅调想了想,缓缓抬起自己的手,看向郎良月的个人信息上面所展现出来的内容。 “丹尼尔,你听到郎良月的演奏了吗?他的水平实力真的强啊,不愧是年轻一代最强的钢琴家,我甚至感觉他可以向着全球最强的钢琴家前进。” 这个水平?这个音乐的演奏?这个音乐的表现? 在这个地方,郎良月的特性才真正意义上的体现了出来。 而此时此刻,郎良月所演奏出来的《四季》op37-1,一月,正是如此。 即便很多东西他都有很多的想法,但是到最后,基本上都会因为手指的原因很难实现。 肖邦的四首谐谑曲。 阴沉忧郁的旋律以及舒缓单调的节奏将众人从座位上拉出,拉进孤寂愁苦的寒冬之中。 越是快的地方,郎良月表现的感觉就越好。 他看着傅调,眼睛微微眯起,轻声道。 郎良月稍微抬手,手指轰然砸下。 如同门德尔松的无词歌一般,柴可夫斯基的四月与其效果格外相似,并且运用了更多的不和谐音增添音乐的效果,让音乐显得更为的戏剧。 而即便如此,他演奏的肖邦,巴赫,还有莫扎特,在水平上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所有的作品都能够达到优秀,也就是80分以上的水平。 玛塔·阿格里奇,以及丹尼尔·巴伦博伊姆。 郎良月并不是那些年纪大,体力弱的老牌大神,他是新兴的一批钢琴家,他正值壮年。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这个肯定不是郎良月在有意无意针对傅调,只是因为郎良月的实力太过于强大,可能是全球最为顶尖的一批演奏者,因此不管是傅调,又或者正坐在远处的其他人,也同样如此。 但是怎么说呢…… 淡青,鲜嫩的松雪草,初春残雪于其身旁依偎,往日的忧愁苦恼,此时此刻只剩下最后几滴泪水还在流淌,那往日的幸福,将会给你带来新的幻想。 时间已至三月,冬季即将结束。 “你这句话如果放出去,绝对会有一大群人过来骂死郎良月的,你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