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处藏宝地到底藏了多少金银,那是我的家族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财富。” 他知道,以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没人会认为自己该活。 “我最后再说一遍,没有人可以收买我。” 洛萨微笑着说道:“让我的领民们更有参与感,这就是你最后的价值。或者,你也可以考虑,用自己杰出的辩才来为自己博取一丝免死的机会。” 他摆了摆手:“把他带下去吧。” 洛萨看向芙琳吉拉,她立刻心领神会,拍拍并不存在的胸脯,表示“包在我身上”——可怜的侯赛因,即将被榨出最后一丝油水。 侯赛因愤怒的咆孝声逐渐远去。 “下一个,把阿德南带上来。” 昨晚,乌尔姆带兵攻破了阿德南的宅邸。 这个中年男人蓄有满颌胡须,仅是一晚,便像是苍老了十岁:“大人,我不明白,您为何突然对我下手?难道是我有什么对您不敬的地方吗?” “阿齐兹,你应该知道这个名字。” 阿德南面色大变:“大人,就因为这么点小事?” “小事?” 在门外听着的阿齐兹,愤怒地咆孝道:“你强暴我的妻子,逼迫她跳井自杀,你居然认为这是一件小事?” 洛萨指向阿齐兹,说道:“他是自由民,对吧?” 阿齐兹面色微变。 “对,没错,可是...” “没有可是,既然不是农奴,阿齐兹和你就仅仅是雇佣关系,你违背了法律,阿德南先生,虽然我很痛心,但依旧不得不宣布你有罪。” 阿德南神情阴沉,他低下头,冷冷道:“大人,我向您进献马匹,金银,您却如此苛待我们,就不想想后果吗?” “呵——” 一声轻蔑的笑声,彻底激怒了阿德南,他仰起头,说道:“你可以用这种无足轻重的理由监禁我,但你破坏了规矩,迟早会后悔的!” 洛萨拿起手中的一页莎草纸:“这上面有你和你的家人们曾经犯下的罪孽,你觉得这是无足轻重,但在我看来,这已经够判你死十次了。” “阿德南,我赐予你跟侯赛因一样的待遇,你们都将在公审大会上,由巡境官向所有希伯伦的市民宣布你的罪孽,若他们认为你不该死,你就能活。” 阿德南语调顿时拔高:“伯爵大人,你真的要杀我?” 不用想,他都知道把他交给那些贱民审判会是怎样的待遇。 洛萨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要杀你,是法律要杀你。” 阿德南咆孝道:“你疯了,洛萨,你简直是疯了,难道在你眼中,拉拢那些连一套衣服都没有的贱民,要比我们这些家中藏有粮食,军械和大量金银的‘头人’更紧要吗?” 洛萨挥了挥手,示意人们将他推出去。 他轻叹了一口气:“谁让你们吃的太多了呢,连我都嫌吃得少了,更别提底下的平民了。” ... 外面,早已是人声鼎沸。 早就期待已久的人们,听到乌姆尔细数这些人的罪孽,一个个群情激愤。 远赴希伯伦朝圣的人们,大多是些穷苦人,他们听说这些地方豪强们所曾犯下的罪孽,仿佛感同身受。 拜火教驯化了他们,但他们却不是真的就不知道起来反抗。 只是连手中的农具,都需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