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师侄才可换双新鞋子。” 师叔? 林悠然狐疑的望着少年,难道……该不会…… 原书中女主有个与她年龄差不多大的师侄,名唤缎云川,他戏份很少,几乎每次出场都是在女主的回忆中,还都是幼时的回忆。 缎云川虽是师侄,可他自小在御晟门长大,而女主则是八岁时才被老门主收为弟子。 女主方入御晟门时,性子极为乖戾,再加上喜欢独来独往,总有些爱惹事的欺负她,若有人对她明里安里的使绊子,她定会加倍的报复回去。 有次御晟门的一个臭小子恶作剧把女主推到了河里,女主在水中垂死挣扎,九死一生上岸后将那个恶作剧的小子砸断了双腿。 而那时的缎云川就坐在溪边的树枝上,伴着树下同门师兄弟的惨叫声,绕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 还有女主师父被行刑时,门人都悲痛欲绝,女主也因此想要推翻王族统治,自己坐上王位。 可那时十四岁的缎云川,却不知大家为何如此哀恸,于是他学着身边人的样子哭的涕泪交加,但在这一切都结束后,他摸着自己毫无感觉的心脏,不知是觉得自己奇怪,还是觉得别人奇怪。 作者未曾明说,但不知是不是林悠然的错觉,原书字里行间中总让人感觉缎云川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他似乎天生性子淡漠,没有办法与他人共情。 林悠然脑中警铃作响,这人应该是个危险分子,还是远离为好。 她干笑着后退两步,藏在哑奴身后,“实在抱歉,方才是我一时疏忽了,小女子在此赔罪了。” “一双鞋子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少年彬彬有礼,林悠然却不会再被他迷惑了,这话说的好听,她不还是赔了不少银两。 林悠然不想与他有太多接触,便找借口道:“姐姐,我先把小小黄送回去,明天见!” 说完,她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凤鸣殿。 自那天之后,缎云川便留在了鬼市,住在凤鸣殿的客房中,知清浊虽与他师出同门,但他们除了幼时一同练剑,私下并无交集,加上这么多年未见,几乎与陌生人无异。 知清浊不愿见外人,缎云川倒也识趣,要么安安稳稳的在客房待着,要么去外头闲逛,很少来打搅她,这么看来,兴许他们能好好相处。 只是这几天也不知怎么回事,都没见到悠然那丫头,平日里她可是赶都赶不走的主儿,近来却连影子都没见到,着实奇怪,难道…… 知清浊稍加思虑,难道她是顾忌缎云川? 来不及细想,外头便传来侍卫的声音,“尊主,宫中派人来召,宣您尽快入宫!” “知晓了,本君吩咐的事情可办妥了?” “回尊主,一切准备妥当,只等您下令,便可远征南疆。” “很好,退下吧。” 一眨眼十日的时光便匆匆流逝,知清浊缓缓睁开双眼,慵懒的从贵妃椅上起身,算着也快到时间了,她稍加整理衣饰,便与来传令的公公一同进宫。 依旧是黄昏之时,知清浊踏进王城,想来白氏姐妹应该也已经知晓她进宫了,不知她们这次会编排怎样的戏码解闷呢?哈…… 不时,知清浊已经到了书房前,她推开书房的门,此时的邵逸松正站在窗前,夕阳的余光将他的身体染成温暖的金色,有风掠过,耳边墨色发丝微微飘起,随意落在宽肩之上。 邵逸松听见声响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