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的眼线,才能获得如此准确的情报。 而且行刺之人身手不高,又是练武之人,可以排除是杀手出身,而这种武夫在军营中比比皆是。 也就是说……在军营当中,还有的是行刺之人的同党,如今他们行刺失败,他们的同党必会在邵逸松提审这三名刺客之前,提前解决掉他们,以防暴露身份,所以,邵逸松什么都不用做,只在这儿吹着晚风守株待兔即可。 可他整整在此等了一晚上,眼看天际已现晨光,都没有一人来此,难道自己推算有误? 就在缎云川细想自己哪儿没有考虑到时,从远处来了数名卫兵,要压三名刺客提审,缎云川看着他们将人带走,一路在后面跟随着,朝着王帐的方向走去。 那几名押送刺客的士兵很是反常,当巡逻军从对面过来时,那几名士兵将刺客压至路边的帐篷边上,似乎是有意在避开军。 当巡逻军消失在在拐角处后,那几名士兵见四下无人,相互点点头,压低了声音不知对那三名刺客说了什么,紧接着就拿出匕首向那三名刺客刺去,想要杀人灭口。 缎云川冷笑一声,他立于暗处,宽广的袖口一甩,千万根银针朝着那几名士兵与刺客袭去,那几人毫无准备便中了数根银针,瞬时就有几人倒地不起,还有两人惊叫出声。 昨夜方才经历了刺杀,守卫之人的心都提着,一听有声音,瞬时都拿着刀剑警惕着围了过来。 此时缎云川从暗处走来,对领头侍卫道:“这几人是来灭口的,要小心看管。” “血口喷人!我等奉命来押送刺客,却被你暗伤,你该当何罪……咳咳咳……噗!” 说话间,一名将士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缎云川喊了一声“不好!”,连忙蹲下身去为其中一人把脉,片刻之后,他道:“蠢货,你们的幕后主使者已经将你们当成了弃子,若是再不交代,你们谁都活不了!” 那几名士兵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其中又有人又咳出一口黑血,他们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人骂道:“娘的!咱们替他出生入死,他却想过河拆桥!” 领头侍卫也算机灵,第一时间派人去传唤太医,并将这几人送到邵逸松面前,还未等问,几人便全招了。 “末将几人只是奉李将军之命行事,请王上恕罪!” “李旭?!” 邵逸松惊讶片刻,长眉赫然皱紧,桌下的手也握成了拳。 “将李旭传来!” “是!” 就在侍卫传令的这段时间,白予宁在营帐中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直到蕴絮从外匆忙进来,她急走到蕴絮身旁,压低声音问道:“话可带到?” “娘娘……”蕴絮神奇慌张,声音都止不住的在颤,她凑到白予宁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白予宁瞬时脸色大变。 “什么!李将军他……” 要不是被蕴絮及时捂住嘴,她恐怕就要惊叫出来。 既然如此…… 白予宁一不做二不休,“你找个隐蔽的地方,把这东西给烧了,记住,万万不可被任何人发现!” 她说着,就想在腰间将那块令牌掏出来,可她找遍了整个帐篷,那令牌却不翼而飞,白予宁心里一慌,瘫坐在软榻上,口中喃喃念道:“完了……” 另一边,传令的侍卫匆匆赶回王帐,禀报道:“王上,李将军他……他自尽了!但在他身上,发现了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