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喂他喝。 喝着喝着睡着了,佟言将他放在客厅的红木摇篮里,让保姆帮忙看着。 再次上楼,佟言将门关上,和他面对面坐在房间里的阳台上,“周南川,刚才给小栩喂奶的时候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你既然在乎我和秦风有过去,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 他答不上来,喝了一口茶,还是那种一杯子喝完不解渴的小茶杯,望着手里的精致小玩意儿,男人有些出神。 “无论是秦风还是丁佳曼,他们都是我必须要去解决的问题,我已经解决完了,你现在来追究过程,我无话可说,我只想告诉你,我无法做到和过去完全划清界限。” 没有人可以和自己的过去完全划清界限,只在于如何去处理自己的过去。 “你们还会背着我再见面吗?” “我没办法保证。” 他闷得慌,蹙眉,佟言直视他,“我不想骗你,海城圈子说大不大,说 小也不小,万一哪天见了面,我不告诉你,你觉得我在骗你。” 有时候真话不如谎话来得让人安心,周南川觉得自己主意挺多,面对她的坦诚相待,完全没办法。 佟言补充道,“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和他单独见面。” 男人想抽烟,摸了摸烟盒,最后什么都没做。 佟言起身要出门,想给他时间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刚走几步路被他拽回来,他的吻来得突然,她措不及防,甚至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他碰过你吗?” 她摇头,男人咬着她的嘴唇,“上次,他有像这样吻你吗?” “没……” 她当时只顾着害怕了,用力咬他,下了狠手。 她没计较他跟踪她,他却计较他跟踪她时发现的她和秦风单独约见的两次。 计较秦风亲她,也计较她因此感冒好长时间。 半个月的时间,彼此身体都有些生疏,男人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佟言却有点害怕,她怕每次开始的时候他带给她的挥之不去的疼痛。 但如他所说,有的事情必须交给时间,害怕是没有用的。 他们抱在一起,难舍难分,在小别中再次适应彼此,感受彼此的体温。 他总爱在这时候说些荤话,略微沙哑的声音,咬着她的耳垂问她舒不舒服,抱着她动。 抱着她从床上到地上,她头发全乱了…… 佟言经不起折腾,事后总觉得浑身乏力,连洗澡也不愿意起身,还想在床上赖一赖。 他拥她入怀,陪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都快睡着了,被他弄醒,她恍如受惊的兔子,睁开眼睛看他,瞳孔微缩,“好痛……” 他给她适应的时间,停下了,吻她。 “言言,跟我回家好不好?” 她含着泪抱着男人,“好。” 跟他回家,回他们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