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她,殿下爱她实在是爱进骨髓里了!”
太子闭目一瞬,“是孤错了,孤早就知道身为大汉皇储,不应该爱上任何女人,是孤不小心让自己爱上了她,从此以后孤不会了,不会了!”
秋来抬眼看着太子,泪眼朦胧道:“殿下要是还难受,就再踹几脚奴才,千万不要憋坏了身子啊!”
太子看着秋来,冷冷道:“你到宫外替孤去办一件事!”
秋来忽然来了精神,拭泪道:“殿下让奴才到宫外去办什么事,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一定要把差事办好!”
太子道:“粉身碎骨倒不需要,只不过此事只可你一人知晓!”
秋来点头道:“殿下放心!”
太子方缓缓道:“你到宫外去查一查王孺子的家世,孤要知道她曾经嫁的那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离了那人进了宫?此事断不可让太后和母后知道,这个谣言也务必要尽快根除!”
秋来有些为难,小心翼翼问道:“要是这些都查清楚了,奴才是不是要将王孺子的前夫和女儿……”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用手比划了一个挥刀的动作,便瞅着太子的示下。
太子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寒意,如同千年雪峰上凝固的冰凌,让人寒的瑟缩,秋来禁不住打个冷战。
太子凝视他许久,目中寒光越来越浓,凛然而起一股杀意,简直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要将人头削掉似的。秋来触到这样的目光,只觉得浑身冷得像掉进了冰窟里。
半晌,太子缓缓地摇着头,摇着头,“孤要是这么做了,她会恨孤一辈子,你只去打探消息即可,去吧!”
秋来机灵的地答应着,正往外走,太子忽然叫住他,“等等,先平息了宫里的谣言再出宫打探!”
秋来走回来,颇有难色说道:“这谣言要如何平息呢,还请殿下明示!”
太子冷着脸道:“这难道还要孤教你吗,宫里头乱嚼舌根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样的风气不能起来,就从这里下手,狠狠处置一两个,以儆效尤!”
秋来忙道:“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办!”
这日向太后请安的姬妾陆续都来了。因着近日太后多吃了几口糖醋鱼,身子便有些不自在,一连几日免了晨昏定醒,只歪在寝室里。太医精心用药,又清淡饮食,方渐渐好了起来。太后一有精神见人,姬妾们早暗中得到消息忙忙的赶来了。
太子妃、栗良娣、程姬、贾姬来得早,便坐在外间闲聊。寒暄过后,栗良娣左右顾盼,忽然凝重神色道:“姐姐妹妹们听说了没有,掖廷的小豆子前天被活活打死了!”
贾姬耸着耳朵问道:“那是为了什么?这个小豆子人很机灵,虽在掖廷当差……”
又压低了声音,生怕人听到似的,“他虽在掖廷当差,听说却是椒房殿的人,有什么人敢动椒房殿的人?”
栗良娣瞅着她道:“还能有谁?听说是秋公公下令打死的!”
贾姬继续追问:“秋来?他那么八面玲珑,专会在主子面前献勤讨好的,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栗良娣冷笑道:“他当然没这个胆量,自然是有人借他胆量了!”
“是殿下让他这么做的?难道殿下不怕椒房殿责备?”
“你总算明白过来了,即使打死了小豆子,椒房殿责问起来,殿下不过撒个娇,可有什么不了的,毕竟母子情深嘛!”
贾姬点点头,“倒是这个理儿,皇后虽然最宠梁王,也不会为了一个奴才轻易责备了殿下。只是,那小豆子却是因何得罪了殿下呢?”
一直未说话的太子妃和程姬不约而同看向贾姬,便也不肯多说一句话,栗良娣撇着嘴,冷笑道:“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