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是更重要的事情。 陆时宴乖巧得不行,他找出了别墅中常备着的急救箱,放到了夜遥手旁,随后紧挨着夜遥坐下。 “去床上趴着。”.. 夜遥拍了拍陆时宴的手臂,他伤在后背,在沙发上根本不好上药。 陆时宴不合时宜地想歪了一瞬,他低咳了一声,率先上了楼梯。 虽是画家,但陆时宴显然是有经常锻炼的,他裸露着上身,四肢纤长,肌肉紧实。陆时宴趴在床上,身躯壮硕得好似一堵墙,平日穿着外衣时则完全看不出来。 夜遥的面色不受控制地红了红,她定了定神,把药轻轻抹在陆时宴的背上。 良久,陆时宴忽地出声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发紧,用一种商量的语气道:”阿遥,你的力道可以重一些的。“ 夜遥怔了怔,陆时宴背上的伤不算严重,但也淤青严重,夜遥怕伤了他,便用手将药油轻轻推开,没想到陆时宴却觉得这个力道轻了。 夜遥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他,继续按照自己之前的力度来。 可揉着揉着,陆时宴像是终于忍受不了似的,翻身将夜遥压在了身上。 两人的身体紧挨着,亲密无间,直到这时,夜遥才恍然察觉了几分不对。 ”你、你怎么......“ 夜遥难得地有些结巴,她的目光飘忽不定,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她也不是没跟傅时宴亲密接触过,可那毕竟是醉酒之后,记忆并不清晰,可如今夜遥是清醒的,陆时宴也是。 暧昧旖旎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着,两人都没有说话,陆时宴直勾勾地盯着她,黑眸中似是在燃着一团篝火,明亮又灼热。 夜遥不自在地动了动,可下一秒她就僵住了,只因她发觉小陆时宴变得越来越激动了。 她终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你能不能……能不能管管它啊?“ 陆时宴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低沉沙哑”阿遥,我可管不住它。“ 就算是再成功的男人,也很难管得住自己的欲望。 何况陆时宴对她的欲望愈演愈烈,早不是轻易可以抑制得住的了。 语罢,陆时宴低下头,叼住了夜遥的唇,无限缱绻地亲吻着。 夜遥呆了呆,当然她没有保持多久理智,很快便随着陆时宴一起沉沦进他所编织的甜腻陷阱,被亲得迷迷糊糊的。 ”抱歉,我可能什么都管不住了。“ 如大提琴般低沉动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夜遥这才恍然发觉,身上的衣物已被尽数褪去。 都到这一步了,夜遥她咬了咬牙,干脆抱着陆时宴道:”管不住就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