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交汇处。 牛保国此时就在运行超级大周天循环,温养着泥丸宫里的神识,为接下来的试验做准备。 这种感觉是非常舒爽的,难以言喻。非要形容的话,那就像你全身里里外外长了无数根只因儿,然后一下子全被激活了。(女读者可以替换为小豆粒。) 大约四十分钟后,牛保国听见那仨人还在鼓捣,窃窃私语,像是遇见难题了。 “好了没?”他问。 “还没。感觉……我们好像想简单了。”杜先生弱弱地答道。 “甚么?你们到底会不会?” “以前我是看老师做的,有个地方我忘记了怎么弄了。”经先生说。 “你这研究生是怎么考的?作弊吗?这么简单的试验都不会弄!”牛保国无语了。 他不知道,华夏的学生大都擅长动笔,不善于动手。仨先生早先都以为自己会,但现在一动手就废。 “现在怎么办?”黄先生鼓起勇气问道。 牛保国忍住了想打人的冲动,思虑片刻,掏出手机。 此时已是半夜12点。 可能是因为牛保国和林文洁的刺激,霍冬躺在床上还没完全睡着,辗转反侧间,巍峨山岳往侧面重重倾倒,砸的床垫嘎吱作响。 床头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一看是牛保国发起的视频通话,有些好奇,也没怎么迟疑,马上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