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出不对味来,女人家对陌生男子避嫌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大咧咧的将人领回去。 云卿继续追问道:“你方才也说了,光天化日你不可能对我爹投怀送抱,同样我爹便是再饥不择食又怎会在不知你家情况之下对你有所图谋!” “那是因为他知道我男人不在家!”孙氏脑子终于转动起来,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掉进了云卿的陷阱里。 云卿勾唇一笑,语气漫不经心的道:“哦?我爹是怎么知道你男人不在家的?” “当然是我说的。”孙氏顺口应道,可此言一出她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了嘴巴。 她那日特意穿的花枝招展,又暗暗透露家中只有她一人,想着韩默放下戒备难免色心大起,可没想到这人把她送到家里就要走一刻都不肯多留,她没有办法只能扑上去死死抱住韩默引来藏在暗处的男人。 可为时已晚,云卿眸色清寒,每个字眼都带着铿锵之力,“那现在就请你好好解释解释,你为什么要引陌生男子回家,又为什么要告诉特意他你男人不在家中,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孙氏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云卿却敛沉眼眸一语中的,“那是因为你有恃无恐,因为你知道我爹不可能伤害到你,因为这一切都是你们设下的局!” 云卿吐字如钉,每一个字眼都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孙氏被追问得哑口无言,就连张县令一时也乱了分寸。 忠勇侯府的公子就坐在后堂,他若表现得太过偏帮孙氏只怕会影响他的官途。 宋行舟敲着手中的折扇摇头噙笑,喃喃道:“不怪悠白夸她,这丫头的确聪慧。”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步步为营,不动声色就将孙氏带入了她挖好的坑里,言语之间便扭转了局势。 难怪悠白说只要暗中助她便可,不必节外生枝。 云卿逻辑缜密掷地有声,经她这般一说围观百姓们瞬间改变了阵营,纷纷指责起孙氏来。 小虎趁机道:“韩二叔在我们韩家庄是出了名憨厚正直,谁家有求他从不推辞,韩家婶子过世后有不少媒人想给他说亲他都没答应,众位不信可以尽管去打听打听! 倒是这女人,我听说她在瓦口胡同风评可不怎么样,邻里邻居的就没有她没占过便宜的,这次想必也是看着韩二叔心善想要趁机讹诈。” 孙氏见舆论一面倒地指向自己有些慌张起来,胡府管事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他正想着给张县令施加点压力忽有人挤过人群来到他身边他耳边低低道了几句。 胡府管事脸色一变,一时间再顾不上这里的事慌张地挤出了人群。 云卿侧眸瞥见唇角微微上挑,看来是已经得了消息呢。 张县令见胡府管事一声不响就走了一时间也摸不清他的意思,想了想便暂令退堂日后再审。 小虎躲在人群中扬声喊道:“不会吧不会吧,这么明显的案子都审不出来,县太爷你是不是和这孙氏有一腿啊!” 众人哄笑起来,张县令气得老脸通红,将惊堂木拍得砰砰作响,“何人在外扰乱秩序嘲笑朝廷命官,来人,把他给我提来!” 看热闹的百姓见张县令动了火气一哄而散,小虎也趁机溜了,衙役如大海捞针扑了个空。 孙氏神情恍惚地走出府衙,途经云卿身边时狠狠瞪了她一眼,尖着嗓门道:“别高兴太早,你再怎么牙尖嘴利也没用,你等着瞧吧!” 云卿只笑不语,阴冷的眸光看得孙氏有些发慌,甩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