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面上带笑,很是满意的道:“原是如此,她们两个年岁相仿自然聊得来。 平时也不要总在府里闷着,理该多结交一些好友才对。” 忠勇侯与陆谨言虽然都是侯爷,但忠勇侯手里握着兵权,比他这个没有实权的侯爷要更有地位。 陆谨言乐得云卿与京中贵女交好,又岂会怪她没有规矩。 “可二婶说这样不合规矩。”云卿怯怯的望着宋氏。 陆谨言冷冷扫了宋氏一眼,淡声道:“无妨,你尽管做自己喜欢的事,不必考虑别人。” 陆谨言虽然没有直接训斥宋氏,但这话也极不给她留颜面。 宋氏面皮一紧,讪讪道:“我不知道云卿去了忠勇侯府……” “既是不知道,那便不要随意开口置喙。”陆谨言对宋氏没有一点好脸色,显然还在因为锦绣阁一时恼火。 宋氏闹个了没脸,郁闷的坐在角落暗暗瞪着云卿。 胡进见侯府完全无视两人,开口咳了两声。 陆谨言这才又重新看向他,不耐的道:“婚期随你们定,我们侯府没有意见。” 陆谨言不愿在一个弃子身上多花时间。 胡进眼睛一亮,忙道:“那就定在七日后如何?” “这么急?”陆谨言蹙眉,有些狐疑的看着胡进。 胡进解释道:“这个日子是我找高人推算过的,正是大吉的日子。” 陆谨言看了他一眼,虽然觉得这日子定得着急,但也不想多花费心思,正要点头答应忽见陆夕瑶挑开珠帘迈了进来。 “夕瑶,你的脸……”陆谨言第一眼便注意到陆夕瑶的脸,莹白的脸蛋上虽还有一道浅粉色的痕迹,但比起先前已经好了太多。 陆夕瑶轻抚过自己的左脸,疤痕已经没有了凹凸不平的触感,她浅浅笑道:“前些日子抹了些药膏伤疤好了许多,想必假以时日就能恢复如初了。” 语落,她冷冷扫了云卿一眼,快速掩下眸中闪过的凌厉和憎恶。 “父亲是在谈论我出阁的事吗?” 胡夫人冷声道:“真没规矩,这种事哪有姑娘家出面的。” 陆夕瑶莫不在意的一笑,反口问道:“既是终身大事,怎么不见胡公子前来?” 胡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自镇定的道:“鹏举脸皮薄,不好意思过来。” 又顺便讥讽了陆夕瑶一番。 其实胡夫人心里也没底,胡鹏举已经好些日子不见踪影,她甚至想报官寻人但被胡进给压了下来。 因为一旦他们上报官府便证明胡鹏举下落不明,这婚事只能一拖再拖。 如今胡家一阵风就能吹倒,他们不能再失去永宁侯府这个靠山了。 不管胡鹏举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都要尽量将损失降到最低。 陆夕瑶当然知道他们在打什么算盘,胡鹏举下落如何她比谁都清楚,“是胡公子脸皮薄,还是他根本来不了?” “你什么意思!”胡夫人色厉内荏的质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听说胡家曾派人来侯府打听过胡公子的下落就特意派人留意此事,发现胡公子已有数日未归,可是?” 胡夫人见真相被陆夕瑶揭穿有些慌乱,胡进沉声道:“什么下落不明,不过是我派他出门打点生意而已。 你如此迫不及待,我看分明是你不愿嫁进我们胡家这才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