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苏乙指着刚才求饶的人:“带他过来让他说,其他的继续打,打到肯说为止。” “耿爷饶命,我也说,我也说!” 立马又有其他人也开始求饶。 苏乙伸手喊停。 指了指第一个人:“你先说。” 这人哆哆嗦嗦道:“海河码头三号仓、东拐棒胡同27号,都是我们关肉票的地方,耿爷,我就知道这么多。” “还有要说的吗?”苏乙淡淡问道。 “没、没了耿爷,我真就只知道这两个地方。”这人颤声道。 “成,你过关了。”苏乙看向第二个人,“你说!” “耿爷,我也只知道这俩地儿,我要说的,都被他说了……”第二人苦着脸道。 苏乙对他笑了笑:“打!” 手下围上去立刻开始拳打脚踢。 这人连连惨嚎,不断求饶,然而这次苏乙却恍若未闻,如雕塑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手下们打了半天,见这第二人没了声息,便逐渐停了下来。 苏乙冷冷道:“让你们停了吗?” 手下们面面相觑,一个把头一咬牙,摸起一根棍子上前,对准这人的脑袋“砰砰砰”就是一顿砸,砸了几下后,他一试第二人的脉搏心跳,这才站起来对苏乙汇报:“耿爷,人死了。” 苏乙这才满意点头,看向其他的百家帮管事。 “我说!我要说!” “耿爷,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 “耿爷别打我,我也什么都说……” 这些管事立马争先恐后地惊叫求饶起来。 苏乙的心狠手辣,让他们吓破了胆。 苏乙冷笑着道:“凡是前面人说过的,后面的就免开尊口了,免得我心烦,你丧命,都挺清楚了吗?” 此话一出,百家帮这些管事的都噤若寒蝉。 苏乙指着最左边的人道:“你先说。” “是,是耿爷!”这人哆嗦着道,“停在志工码头上的三野号上,关着两百多个女人,都是打算运去满洲国,给哲彭太君们享用的……” 苏乙皱了皱眉,看着他道:“还有吗?” “没、没了……”这人道。 “撒谎!”苏乙舌绽春雷,“我就不信你只知道一个地方,给我打!” “不,不要!”这人立马惊恐惨叫起来。 但苏乙的手下立刻冲上去手中棍棒齐出将其打倒在地。 “我说!耿爷我说!我还知道……呜……啊……” 这人哀嚎着,惨叫着,渐渐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惨叫,到了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耿爷,这个也死了。”一个力巴气喘吁吁禀告道。 苏乙面无表情,看向下一个人。 噗通! 这人直接给跪了。 “耿爷,六号码头13号仓,关着二十多个小孩。约翰路256号的地下室,关了三十个准备卖去西洋的猪仔,还有法租界樊主教路的教堂里,关着这两个月失踪的二十多个女学生,好像已经被那里的神父玩死了几个……” 苏乙盯着这人,这人哆嗦道:“耿爷,我就知道这么多,我发誓,我要是骗人,我老娘xxx……” “你过关了。”苏乙淡淡道,他的目光接着落在下一个人身上。 这人哆嗦着道:“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