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我认栽!规矩我懂,不劳你动手,我自己来!” 说罢,他一咬牙大喝一声,狠狠一头撞向一边的柱子。 只听“咚”地一声巨响,董队长痛得吱哇乱叫,鲜血长流。 “这事儿闹的,哎呦妈呀,怎么不晕啊?”董队长带着哭腔叫道。 一线天忍不住笑了:“还是我来吧?” 董队长幽幽地看他一眼道:“你能保证轻点儿吗?太特么疼了!” “放心,咱俩关系不错,我不害你。”一线天诚恳道。 “谢谢……等等!”董队长突然又叫住一线天,“能告诉我,你衣服领子里是嘛玩意儿吗?” “就是两块铁。”一线天笑呵呵道,“习武之人,谨慎使然。” “懂了,我还是被你骗了。”董队长很失落,“来吧,打晕我吧。” 咚! 话音未落,一线天一脚踢在董队长的太阳穴上,把他踢晕过去。 做完这些,一线天才呲牙咧嘴看向自己左肩上插着的刀子。 他为什么突然能挣脱绳索了? 就是因为他刚对准角度主动撞向刀尖,然后刀子刺穿了绳索,也刺进了他的血肉里。 所以董队长才说他是个狠人,居然用这种自残的办法脱困。 一线天到了桌子跟前,动作麻利把自己的东西重新装起来,只留下一个小瓶子在外面。 然后他撕开上衣,咬牙一把拔掉了刀子。 鲜血喷溅而出,一线天哼也不哼,急忙拿起小瓶,在擦干血迹后,迅速撒上药粉。 血流顿止。 一线天迅速给自己包扎上伤口,然后扒下一个和他身材相仿的看守衣服换上,下了他们的武器装在自己身上,这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刘海清的办公室里,他和钱进正在回忆往昔,聊一些琐碎的往事。 “我记得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是李虎的秘书。”刘海清回忆道,“那时候你高高在上,我只是个袍衣混混,不值一提。” “刘区长起于微末,却后来居上,钱进对此只有敬佩,并且一直视为榜样。”钱进道。 “我相信你这句不是马屁,你不是溜须拍马的人。”刘海清笑道,“如果你是,你现在的位置一定在我之上。” 钱进动容,有些感动地道:“刘区长,您真的很了解我,我没有跟错您。” 刘海清淡淡一笑:“咱们两个一直以来相处得很愉快,既然今天说了走心的话,我也不妨多说一句。这句话可能不好听,如果你觉得有道理,就当是我这个做老哥的给你这个弟弟一句忠告。如果你觉得没道理,就当我是放屁。” “区长您说,钱进洗耳恭听。”钱进道。 刘海清点点头,道:“人在红尘,世俗的眼光,还是要顾及一下的,哪怕你再清高,也要维护自己的名誉,注重自己的社会评价,否则,你一定会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钱进皱皱眉:“区长,请恕钱进愚钝,这句话我没听懂。” “你之前是李虎的秘书,而我扳倒了李虎,然后你跟了我。”刘海清看着钱进,“现在不管你我内心怎么想,但在外人看来,你又背叛了我。” “古有吕布为了前程,背上三姓家奴的恶名,可怜绝世名将,最终为狼藉名声所累,落个众叛亲离,身首异处的下场。”刘海清深深看着钱进,“你,已经背主两次了,千万不要有第三次,否则吕布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钱进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