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浑身发抖。 但都咬牙忍住了。 老婆子抬起头,问:“你们在这里干啥嘞?” 陈支书,笑道:“三婶,我们去祠堂。” “哦,去祠堂啊?每年这个时候,你们都去祠堂挺不容易!” “不幸苦!” 陈支书,罢了罢手,说道:“每年打扫一次祠堂,那是我们陈家村子孙的职责,都是应该的!” 听的出来,对祠堂,陈支书非常重视,要不也不会每年都打扫。 老婆子,看了我们一眼,诧异道:“他们又是谁啊?怎么瞅着这么眼生?” “三婶,这两位是风水先生。” “这不,今年祠堂出了点风水的小毛病,就找他们二位来调节一下!” “啥毛病啊?”老婆子问道。 陈支书,脸上有些无奈,但还是耐心说道:“没啥毛病,只是一些风水阴宅的毛病,这东西我也不懂,说了你老也听不明白,对吧?行嘞,你老早点回去休息吧!等过两天,我让你侄媳妇将鸡笼子的鸡蛋,捡拾几个,给你送过去!” “不要。” 老婆子连连摇头:“你们家的鸡蛋不好吃,吃了会受罪,少活好几年。” 说着就盖上骨头,挎着菜篮子慢悠悠的离开。 见此,陈支书松了口气。 “哎呀,让雷大师和老孙你们笑话了,这是我三婶子,这脑袋从年轻的时候就有毛病,就喜欢鼓捣一些死人的玩意,没事就挖些没主的死人骨头放在家里的坛子里。” “说来,她也挺可怜的,年轻时男人死了,中年时又丧子。” 说到这里。陈支书望着远去的老婆子,露出怜悯之色。 “那真是够惨。”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老孙头,喃喃自语道:“这老婆子,是不是克夫的命?又或者是专克男人,谁靠近了,时间一久就得出问题?” “克夫?” 有一个人,说道:“好想真是这么一回事儿!我们村以前,有好几个光棍跟年轻时的老婆子有染,可最后,这些人不是那样死就是另样死!其中有一个死的可惨了,脑袋都掉了,只有脖子皮耸拉着!” “嗨,说什么那?村里三十年前的丑事儿,你拿出来说干啥?你不嫌弃丢人,也得给人家三婶留点面子吧?” 陈支书将那人呵斥一顿。对方脸色涨红,羞愧的低下了头。 一些农村八卦,好多人都爱听。 当然。我对老婆子的八卦不感兴趣,但对人家弄些死人玩意的事儿挺诧异。 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是一个巫婆。 休息一会儿,我们继续往陈家祠堂走去,实际距离祠堂已经很近了。 前后目测也就是两百来米。 这是一栋没有院子的祠堂,整个都是房子。在祠堂跟前,能够看到这些青砖都有些年头了,估计也得几百年。 一个村子的祠堂,有几百年并不稀奇。 祠堂大门上着锁具。 陈支书几个人,没敢太往前靠近,脸色也都是紧张起来。 可见,对里面的脏东西,他们也是心里挺害怕。 老孙头,道:“打开吧。” “好!”陈支书应了声,但语气却显得有些不足,双手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把钥匙,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