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云桑轻笑道:“可不敢如此自专。” 刘公公可能是喝得有点多了,有些放飞自我的模样,大大咧咧的喊道:“谦虚,绝对是谦虚了,大家都说云大夫医术高明,这可错不了。” 云桑笑着摇了摇头。 “那我来考考你,你就这样看,可看得出来我有啥毛病?”刘公公这会是真的放飞自我了,连杂家都不用了,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 云桑摆了摆手:“公公太高估云桑了,光这样看可看不出来。” 她观他的脸色确实是有些毛病的,只是这样一瞧,她确实无法确定。 刘公公将手一伸,醉眼朦胧道:“那是不是要把脉,来,别客气。” 这……还真是不客气呢。哪有吃着饭突然就看起病的。 唐慎见状起身走到刘公公身边道:“公公是不是喝多了,要不先送您去休息吧。” 刘公公挥着手道:“我没醉,不帮我看是不是看不起我?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不完整的人,就看不起我?” 云桑和唐慎面面相觑,这话从何说起? 好在旁边的将领也喝得七七八八,这会也没怎么注意到他。 唐慎只得将他们都打发走,只留下他和云桑,刘公公三人。 这样就算他说出什么尴尬的事也不至于传出去。 这些阉人大都小气得紧,若真知道了点他们的什么私事,说不定就被惦记上了。 如今他还摸不清刘公公的品性,还是谨慎些的好。 等人都走了以后,唐慎才朝云桑点了点头。 云桑被留下来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坐到刘公公的旁边道:“公公要是不嫌弃,那便让云桑替您瞧瞧如何。” “嗯——不嫌弃,嗝——”刘公公打了个酒嗝,伸出手继续道:“不嫌弃。” 他们这些残缺之人,宫刑之后身体还没恢复好就要开始干活,若有条件的使点银钱还能买些对症的伤药,没钱的只能等着伤口自愈。 他们就是因为家里太穷才会进宫做那无根之人,又怎么可能有那银钱去医病。 所以行刑之后身体会变得很不好,大多数人都会留下各自的生理疾病,还时不时会发生小便失禁的事情,有时候还会有发炎流出恶臭液体的现象,这样的话身上就会不断散发出恶臭味。 味道一重就等于被打入了冷宫,只能去做苦役,一但被发配去做苦役就永远都别想再近身服侍贵人。 这么些年,他就从没见过有谁被发配去做苦役还能回来的。 所以在听到云桑医术了得之后,他便盘算着见一见她。 若能治好他的病,以后说不定就会得到皇上的重用了。 见云桑放手,刘公公立刻问道:“怎么样?云大夫可瞧出杂家这得的是什么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