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 季宴执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两个男人也能在一起。 他的目光下意识看了一眼,站在身边,面色白净的少年。 微微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又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原本就不想来这个破地方。” 如果要不是因为这个娇气鬼来这,他也不可能会那么匆忙的赶过来。 “行行行,走吧,回去吃饭,在这也没吃着个好的。还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 李瑶箐一边说着,然后一边直接启动车子,想到了什么,忽然转头问季宴执:“想好要去哪了吗?” 季宴执斩钉截铁道:“南硕。” 除了南硕,他哪也不去。 李瑶箐咬了咬牙,知道这孩子的性格从小就属倔驴的,哪怕八匹马都不一定能够拽的回来。 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由你吧,反正未来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 很快, 季宴执要考南硕的消息就传遍了很多人耳朵当中。 在嘲笑这个少年的鲁莽,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当他自己和温诉白一样吗? 温诉白听见这话的时候,总是会跟别人辩解。 季宴执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他肯定比自己还强。 他坐在第一排,忽然有一天,有人抱着一个桌子,直接坐在了他身边。 季宴执吊儿郎当地将脚踩在了桌子的横杠,侧坐着身体,支撑着脑袋。 看起来随意而又散漫:“行了,我话都已经放出去要考南硕了。要是再考不上,丢的是咱们家的人。” “你身为这个家的一员,帮我补习也是应该的吧?” 校霸闯到了别人的地盘,不是来找事,居然是来讨教一个学习方法。 季宴执什么时候性格变了这么多? 与此同时,后天就是季宴执的生日。 温诉白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 他手上握着一根黑色的水笔,明明简简单单,但是握在手上,却衬托着他的手格外好看。 季宴执狭长的眸子微微下落,看样子是在认真挑剔,但实际上确实在看这个少年软糯的指尖。 “娇气鬼,我这没笔了,这根我就直接拿走了。”季宴执直接伸手,不由分说的拿过来占为己有。 他在手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却怎么都舍不得打开用。 拿起自己原本的那根自动铅笔。 温诉白有些好奇地问他:“这根水笔不都给你了吗?干嘛还要用铅笔?” 季宴执:“小孩子家家管这么多干什么?我乐意不行吗?这个自动铅笔也挺好使的,用坏了我再换这个水笔。” 季宴执说的还挺理直气壮。 012直接呸了他一口:“怎么说话这么不要脸?” 温诉白慢吞吞的点了点头,甚至还觉得,季宴执好节约啊。 教授来台上讲座的时候,很意外的看见了这张不熟悉的面孔。 但是他是认识的。 季宴执唉,三天两头被办公室的人提起,就算想不认识也难。 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可是偏偏不怎么上进,还口下夸海还得想要考南硕,将来迟早有他后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