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话还没说完沧溟拎着他的衣领往外走,二狗心里很操蛋,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想表白来着,说不定幼妤真的就喜欢我呢。 他奋力挥舞着四肢,奈何沧溟太过高大,拎起他像是拎小鸡似的。 一点形象也无。 二狗有些丧气的垂着头,怏怏的。 “二狗哥哥,我想嫁给你。” 女孩声音不大,确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坚定。 沧溟的手愣住,那一瞬间心底翻涌着密密麻麻的刺痛,身子都有些僵硬。 谁都没又发现。 因为在场的人都沉浸在欢乐里。 他眼睁睁看着从他手中逃脱从窗户跳进屋内,紧紧相拥的两人,心里忽然有些闷。 他摸了摸腰间的酒,没了。他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喝酒了。 婚期定下了。 高帝大喜,整整三日,流水般的赏赐陆续被抬进镇南王府。 林峰自然脸上容光焕发,上扬的嘴角都笑得有些抽搐了。 镇南王府一片喜庆。 幼妤站在窗边,这个位置能看到为了这场婚姻而忙碌装点府内的侍女们慢慢将红色的丝绸挂在房梁上,挂在每一处角落, 身子一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极其有力的怀抱,男人高大的身躯贴着后背,炙热似火,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散发着爆发力的每一寸肌肉,像头野兽。 他鼻息间喘着浓浓的粗气,眼睛亮的出奇。 沧溟将幼妤抱的有些紧,他有些委屈的将下巴耷拉在女孩肩头。 他不明白, 我们相遇于微时,互相陪伴。 明明我们是最亲的人,为什么回来什么都变了。 “幼妤乖,别嫁给他。” 男人话里难掩失落。 幼妤低着头,垂下的发丝挡住脸上的神色。 “阿溟,我爱他。” 男人的手渐渐松开,看着女孩走远的背影,他有些无力的靠着身边的墙慢慢滑落,坐在地上。 他盘着双腿,一手撑着头, 脑海中回荡着当初从相遇开始的一切。 他早已习惯了她在他的生活里, “阿溟,你又喝酒了。” “阿溟,你太重了,我只能在这里坐着等你啊。” 女孩撑着头坐在台阶上,他一睁眼便能看见, 每次从地上清醒总能看见她守在旁边,大约每回都是睡的久了些,天色总是很晚,那个角度看她很美,黑亮的眼睛像星星。 他总想把星星摘回家,摘回家了又不忍心藏起来。 所以那一天问出了那句“想家吗。” 他就知道,只要让她选,就没一件如他意的。 烦死了,想来太子府应该不会像镇南王府这么小气,缺了他那点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