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评等大类,但大多失散,圣人也曾只是讲述大概,难以让人一窥全貌。” “子部,太古诸子百家之学说,圣人仅仅传下佛道两家,兵医法农数术等并入我读书人之列,其他学说,也大多无从考据。” “集部,太古大儒著书立说,此部包罗万象,流传最多者为诗,文所属,但太古典籍浩瀚如海,圣人也曾言自己所知不过十之一二。” “此处藏书,多为经部,乃是圣人大道,你需细细研读,不懂之处,尽可来问我。” 李解对着夫子哼哼两声,表示自己的嘴被封住了,夫子低头掩袖,一挥手,李解就来到柳树凉亭之下,就听夫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读书环境尤为重要,此地风景绝美,甚是通风,让人心旷神怡,端是读书好去处。” 李解听到通风二字,脚下一个趔趄,不带这么玩的,坑人也要有个下限不是,这坑完人再在伤口上撒把盐,夫子你这老货,真是六到起飞,虾仁猪心啊。 不提李解拿起三字经开始背诵,心中怨念有若实质,却见书库之内,柳先生的身形出现在夫子之侧,上来就说道,“夫子,这辟谷丹服下,犹如满嘴含粪,仙庭修士如何忍受的了。” “许是放的时间过于久远,微微变质了吧,当年我尝试过,自带草木清香,服用之后让人不觉饥馑,耳聪目明。”夫子撇了一眼柳先生道,“些许小事,无伤大雅。” “那你也不能把他放在我真身之处,一开口,其臭味如同跗骨之蛆,经久不散,偏偏其中还有些许天地之气,柳身会不由吸收,如此这般差点让我心神不稳。”柳先生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向夫子,说道,“你服用过?” “这瓶乃是当年留云借风真君所赠,我一路上京,无人炊烟之地,就是靠它过活。”夫子悠悠道,眼中有一丝缅怀之色,“距今少说也有五十多年了吧。” “谁?多少年?”柳先生无奈地问道,“天下岂有十天不变之饮食?五十年,的亏是真君出品,内含一丝仙道之气,你就不怕吃死他么?” “三十年前,商洛年幼嘴馋,我喂他一粒,商洛喜极而泣,我曾问他滋味如何,他言尚可,口感极佳,味道有些差,三年前商洛曾言此物之味,风味独特,在极北苦寒之地,蛮族有一美食名腌海雀,两者风味似乎相同。” “三十年前?茹毛饮血的蛮族?”柳先生扶额,“真真是。。。。。。” 李解在亭子中心不在焉的背着三字经,起初背诵的时候,辟谷丹的味道从嘴中散发出来,李解每背诵几个字就想干呕几下。 属实是腌入味了,李解看着自己湖中的倒影,心里渐渐悲哀起来。 这辈子确实长了一副好皮囊,李解甚是满意,剑眉星目,面部线条硬朗,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虽未长开,也是颇为修长。一袭天青色的长衫,任谁见了都要夸上一句,岸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就是突出一个字,帅。 可就是自己刚刚咧开嘴,笑了一下,一股子辟谷丹的味道从嘴里钻进鼻孔,死鱼烂虾的味道混合这一种说不出的草木腐败之气,从鼻腔直冲脑门,这酸爽,呛的李解眼泪都止不住流了下来。 鼻涕眼泪一把抓,什么谦谦公子,温润如玉,李解批头散发扭曲的样子与原本的俊美破坏面容形成强烈的对比,这口臭不会伴随自己一辈子吧,别人的口臭是熏别人,自己倒是更狠,连自己都不放过,长得帅有屁用啊,一开口小姐姐不都全跑了? 不,这还怎么背书,这是逼着自己默诵么? 夫子啊,求求你做个人吧。 又开始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