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乱摸和看。 “真羡慕他们,但机仆们没有思考,所以修女们不担心他们会偷窥自己只属于帝皇的身姿,连我都不给看,妈的,那老混蛋运气真好。” “但你瞧,人类就是这样,为了避免焦虑和烦恼,他们可以忍受很多东西,冰冷的触碰,冰冰的眼神,少吃一口诸如此类,但只要能让他们的焦躁有所缓解,他们就会心甘情愿地选择相信。” “相信一个神,一个强者,还是一个独裁者?谁知道呢,人就是这样的。” “没想到你还是个哲学家。” “我怎么说也是个古希腊人对吗?亚里士多德和苏格拉底,柏拉图什么的,而且那老混蛋和我认识够久了,他的瞎逼逼我不想听,也听的够多了。” 维托转过身来,他第一眼看上去就仿佛是那个男人,基里曼甚至一度出现了幻视,他沉默下来看了眼自己的手,那命运之手上干净无比。 他知道维托是在说笑,自己根本不用洗澡,命运之甲上光鲜如新,任何的纳垢造物都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包括气味在内,他就方式是整个突击队中的另类,好像,他从未去过那里一样。 基里曼陷入了沉思,维托瞥了眼他随后双手叉腰的望向了天空,“它是真的该好好洗一洗,没想到你还带了纪念品。” 天空中三架炮艇机正挂着一块巨大的石碑飞过,七八根粗壮的缆绳绑在它下方,将那巨石从逐渐放晴的天空中放了下来。 它落座在了教堂前的广场上,石碑很快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只有无魂的机仆们没有投去目光,也难怪,毕竟它们闻不到其上那股酸爽的味道。 “额,莫塔里安被你打出屎了?” “不,我没见到他,他不在在哪儿,但,这个东西在。” 基里曼朝石头看去,他的视野中维托也漫步了过去,他捏着自己的鼻子凑到石头前打量了一番。 “你该毁了它,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会被一把火烧了。” “我起初是这么想的,但后来,我放弃了。” “为什么?觉得这石头很美?想放到马库拉格的博物馆里收藏?你就不怕过不了卫生检查?” “当我杀死那恶魔,真正杀死它之前,它很恐惧,我能感受到,当它转身时却并没有逃跑,而是要摧毁它。” 基里曼来到石碑边,他抚摸着石头的外表,那些脆弱的血丝依旧全部干涸在了上面,变成了许多纤细的线条,真菌孢子依旧生长在上面,生机勃勃,但却又不同了,它们失去了力量。 “它很奇怪,当烈焰剑释放的火焰烧毁了一切污染物后,唯独它安然无事,它并非亚空间造物。” “所以呢?” “所以,为什么纳垢恶魔会把一个普通的,毫不重要的石头放在那儿,并且拼死保护它?当我要夺取时,又要将其摧毁,或者我们该问,我们的兄弟为什么持有它。” 基里曼的眼神中流露出疑问,以及更多的好奇,他就是这样的人,面对疑问和可能的答桉,总是毫无抵抗力,他渴望知晓世间的一切,从马库拉格,到太空之中始终如此。 “所以你把它带回来了,还准备一起带走?” 维托用手指弹了下固定着巨石的缆绳,它下方石头上凋刻着的细小符文震落下一片灰尘,它看起来的确就是块在普通不过的石头了。 “没错,它没什么威胁,我让贝尔检查过了,没有感染性,寂静修女们也查看过了,说没有太强的灵能反应,只有一些很微弱的,但